秦十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表qg很是淡定。
他被一隻有毒的蜘蛛咬了?
哦,然後呢?
對於他而言,這甚至都算不上是一個悲劇。
在非洲的時候,他需要麵對的對手有很多,也會有黑心的財團。這些人最常使用的,不就是各種有毒的氣體和生物麼?
秦十覺得自己雖然算不上百毒不侵,不過麵對這些毒素,至少是有了一定的抗體。
眼鏡男倒是一臉壞笑地望著秦十。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生無可戀了?”
秦十皺了皺眉,雖然自己可能對毒素有了免疫,隻不過在眼鏡男的麵前,他並不想暴露出來。
“還好,怎麼了?”
秦十冷冷地道,口氣聽在別人的耳朵裏甚至還有點兒逞強的意味在裏麵。
眼鏡男立刻就笑了起來,仿佛是在看秦十的笑話一樣。
“還真是嘴硬啊,不過你的心qg我其實是理解的。畢竟還沒有和我交手,你就失去了zhan鬥力,肯定會心有不甘吧?哈哈,不過話回來,也要怪你自己,多管閑事。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對你做這種事qg。”
飛傻傻地站在秦十的身後,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傷心還是高興。
如果傷心的話,那肯定是因為秦十受傷了,遭受了如此慘烈的遭yu。
如果起高興的話,就純粹是因為秦十是自己的qg敵,他這麼一死去。蔣玉琦豈不就可能屬於他了?
兩相對比之下,顯然是後者占了上風。
於是飛猶豫了許久之後,終於是沒有開口,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和飛機上所有脫離了生命危險的人一樣,冷漠地望著秦十。
蔣玉琦此時很是艱難地從椅上坐直了,隨便找了個人聊天之後,便忍不住問道:
“如果不是他挺身而出,你們不定真的就沒人救了,怎麼他現在有事了,你們反而見死不救了。”
那個人古怪地看了眼蔣玉琦,就好像她的並不是guo語一樣。
“我們本身就不會死,和他有什麼關係呢?再了,他被蜘蛛咬,也是他自己的事qg,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蔣玉琦立刻就冷笑了起來,似乎明白了為什麼總會有人想要把這個世界上的蠢貨全部殺死一樣。
此時的她就有類似的想法。
秦十忽然用力地拍了下桌,狠狠地瞪著眼鏡男,竟然有一種要揭竿而起的感覺。
“我發現你真的很自信啊?所以你一身本領都是和蟲有關係麼?”
蔣玉琦擔憂地看著秦十,如果是從前,她此時根本就不會擔心秦十。
可是如今的秦十已經遍體鱗傷了,甚至可以是表麵堅強nei心虛弱。
他麵對這個深不可測的眼鏡男,到底還有多少的預算。
“那個,你別激動,你現在還沒恢複呢!”
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蔣玉琦的身邊,很是溫柔地道。
他的表qg裏帶著一絲得逞的狡黠。
“你什麼?”
蔣玉琦回過頭,有些冷漠地望著飛。
“我,我是你就在這兒看著就好了,別,別太動氣。”
蔣玉琦立刻就大笑了起來,她望著飛的眼神裏liu露出了不加掩飾的鄙視。
“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我麵前死掉?你有這麼冷血?抱歉,我做不到。”
蔣玉琦有些傷感地搖了搖頭,自顧自地離開了自己的位置。
她的身體依舊很虛弱,甚至像現在這樣走一步,她都能感受到陣痛。
隻不過當飛過來想要攔住她的時候,卻被蔣玉琦把手給甩開了。
如今的飛機上早就已經沒有了秩序,幾乎所有人都可以離開自己的位置。
蔣玉琦自然並沒有被其他空jie攔下來。
她一走到了秦十的身邊,把手放在了這個男人的肩膀上。
似乎是在安撫秦十?
緊接著,她一臉憤怒地對著眼鏡男道:
“把解藥給我們,你要多少錢都可以,隻要他可以活下去。”
短暫的沉默之後,還是眼鏡男率先破功了。
他捂著自己的肚大笑了起來,用手指著蔣玉琦,眼睛裏甚至還有笑出來的淚花。
“你什麼,給多少錢都可以?這可是你們自己的?”
他的表qg是那麼得偽善,讓人恨不得衝上去給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