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身後的姑娘倒抽了口涼氣,顯然這個虎子哥非常有名。
“虎子哥?”秦十念叨了一遍,這名字倒像是一個混混的名字。“你就是虎子哥?”
然而這混混頭子卻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有些著急。“那個,我,我是虎子哥手底下的兄弟,我和他可熟了。你既然知道虎子哥是誰,那你可知道惹了虎子哥是什麼下場。你現在跟我求饒還來得及!”
似乎是提了這虎子哥的緣故,混混頭子看起來是更加有底氣了。
隻不過秦十卻是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什麼虎子哥,貓兒哥的。不管是誰,我都直接一拳把他給打趴在地上。”
混混頭子卻立刻大笑了起來,他看著秦十,就像是在看一個將死之人一樣。
“你,你說什麼?你要把虎子哥打趴在地上?哎喲,我好久沒聽過這麼有趣的笑話了。”
其他的幾個混混也都笑了起來。
秦十冷笑了一聲,他不過是握緊了拳頭,那幾個混混便乖乖地止住了笑聲。
混混頭子有些沒了麵子,他很是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你別在這裏得意!我告訴你,你現在算是把梁子和我們虎子哥結下了!你,你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這時候,在他們的身後傳來了鐵棒在地上摩擦的聲音,和一個人爽朗的笑聲。
秦十從這群人的聲音,大概便能判斷出他們的人數。
二十來人,手上有工具,隻不過依舊是不足為慮。
當笑聲結束之後,一個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穿著黑色汗衫的平頭男人走到了他們的麵前。
在他的身後,是站得整整齊齊的十多個人,他們每個人都吊兒郎當,凶神惡煞,手裏拿著一根鐵棍。
那混混頭子在看清楚眼前這人之後,立刻就變了一副模樣。
剛才的擔驚受怕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趾高氣昂。
他像隻哈巴狗一樣跳到了那個平頭男人的麵前,低聲下氣地說道:
“虎子哥,你可總算是來了!這個人他……”
然而這混混頭子還沒來得及說話,虎子哥就直接打斷了他,“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讓你們在這是放哨的,可不是在這站街!”
連秦十都看出來了,這虎子哥不過是做做樣子。
果然,在那混混頭子點頭認錯之後,虎子哥才隨口地問了一句,“對了,你剛才準備說什麼來著?”
他瞥了眼秦十,那種眼神像是在看條狗。
“虎子哥,”這混混頭子立刻就來勁兒,“我跟你說,這個人可不要命了。他,他剛才和我,這片地兒現在都得聽他的。我們虎子哥在他的麵前,就是個屁!不對,屁都不如!”
秦十聽了之後,立刻就笑了起來。這混混頭子也真是厲害了,沒什麼本事,膽子也不大,倒是胡編亂造一套一套的。
虎子哥此時終於正眼瞧了眼秦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