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的整張臉色都變了。

她惡狠狠的看著景寧,隻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華遙激她,“景雅,你是不是不敢啊?嘖,心虛就直啊!直接放棄就代表你承認當初是你陷害的寧寧,我們要的也不多,跪下道個歉就完了,寧寧,你是不是?”

景寧笑了笑。

“再磕個頭吧!再怎麼,我也受了五年委屈。”

兩人這樣一唱一和,就好像事情真的已經定下來了似的。

景雅氣得幾乎快要吐血。

旁邊,慕彥澤見她臉色不對勁,心裏隱隱已經猜到了幾分。

雖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雅,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到底還是不得不維護她。

“雅,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去醫院?”

景雅點了點頭。

她蒼白著臉,捂住肚子。

“陸總,我同意你的提議,隻是我現在身體十分不適,可不可以把比賽挪到明?”

陸景深皺眉。

景寧搶先道:“沒問題!”

見陸景深向自己看來,她笑道:“畢竟人家是孕婦嘛,一晚上沒什麼的,俗話得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沒事,我不急。”

周圍有人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景雅的臉色陣青陣白。

但好歹躲過了現在,隻能狠狠將心底的憤怒壓下去,沉聲道:“好,那就明再比,地點呢?”

“就在這裏吧!明上午十點,我在這裏等你,你可千萬別不來啊。”

“你放心,我一定會來。”

她完,這才轉頭對慕彥澤道:“阿澤哥哥,我們先走吧。”

慕彥澤護送著景雅離開。

他們走了,這邊自然也散了。

校長好不容易看到陸景深,還想套一下近乎呢,就見他忽然上前,牽起景寧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裏,不悅的道:“這麼重要的節日,把我一個人丟家裏,就為了來參加這麼個破宴會?有什麼意思?”

景寧尷尬的笑了笑。

“你別這麼,好歹……我在這裏讀了三年書。”

“嗬!是非不分的學校,讀三十年也不必產生什麼感情。”

他著,牽著景寧的手往外走。

校長臉色一變。

連忙跟上。

“陸總。”

陸景深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他,目光冰冷。

“鬱校長,我一直以為,蔚藍高中作為晉城第一重點學府,至少能做到最起碼的明辨是非,可現在看來,是我看錯了,不過也沒關係,我的女人,我自己護,隻是也希望你們鬱家以後好自為之。”

完,拉著景寧揚長而去。

鬱校長變了臉色。

好自為之?

什麼意思?

誰都知道,鬱家在晉城之所有這麼得勢,背靠的是京都的關家。

而關家與陸家……

鬱校的的臉色唰一下白了下來。

景寧和陸景深,一路出了酒店,並沒有急著上車。

陸景深看她的手有些涼,親自跑到旁邊的飲品店買了杯熱奶給她,放在手心捧著。

又將自己脖子上,她買的那條圍巾取下來給她戴上。

一邊戴,一邊抱怨。

“這麼冷的,穿這麼少做什麼?就不怕凍著?真當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