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太大了,不過他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他被限製了。”貪狼回身防守,他直接橫刀於胸前,隨著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借著織田清的力量後退了數米,事實證明即使是這樣強橫的煉金古刀也不能傷害它自己的刀身。
“顧忌麼,那可真是遺憾,在我看來,走上這樣的路就應該換上一顆鐵一般的心,如此才能不為世俗所累。”織田清緊盯著貪狼,“你我就是這樣無情的人啊,我們隻遵循自己的意誌。”
“不對啊,如果無情就能超脫世俗,那我一直以來追尋的又算是什麼?”貪狼歎息,他看著織田清,眼中竟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悲哀,“而且你我是不一樣的,你心裏還是有會在意的人啊。”說完這句話,貪狼出手了,如同鷹隼衝破雲層一般,他帶著最淩厲的殺意衝向了織田清,這一刀是忘我的一刀,淩厲無比卻又破綻百出,想殺了他很容易,一刀就可以,前提是對方能活下來。
如此一刀麵前,織田清卻愣住了,“在意的人……嗎?”
莫名的他的腦海**現過往的畫麵,紅色的夜空下他緊緊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孩,在他們的身邊是滿地的屍骸和死人們的低語,大概就是從那時候起他才有了戰鬥的意義吧。
織田清的眼神變得迷離,而貪狼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他手中的長刀像是黑夜中的一道閃電,寒光照亮了織田清和貪狼的臉,在最後一刻,他們看清了彼此,貪狼看到了一張悲傷的臉。
“清啊。”織田清輕聲念著,揮動了手中的刀。
隻聽得金屬碰撞的一聲清響,貪狼排山倒海的攻勢被化解了,他踉蹌著後退,雪白的長發已經染上了點點紅光。
“幹得好啊……”貪狼的嘴中湧出鮮血,他看著麵前的織田清,仔細品味著他臉上的那抹悲傷,“這才是我想要的。”
隨著貪狼輕聲說出這句話,這個世界如玻璃破碎一般開始崩塌,當織田清回過神來,他正拿著刀指著抵在貪狼的眉心上,而貪狼並不懼怕,反而是一臉微笑,他雪白的長發依舊飄逸,而織田清的身上也沒有傷口。
“都是虛幻嗎……你的能力究竟是什麼?”織田清收起了手中的刀,輕聲問著。
“很重要嗎?”貪狼伸了個懶腰,“我的心意已經通過那一刀傳遞給你了,而你的決心我亦是了解,我們……還要繼續打嗎?”
織田清輕輕搖頭,轉身離去,“神宮先生,你來接待新來的客人吧,我累了。”
神宮頷首,側身為織田清讓開道路。
“喂,這就完了?沒打起來啊?”楚悠愣了,這兩人是幹嘛了?他爆米花都拿出來了,織田清走了?
貪狼看著楚悠略有些無奈,“這重要嗎?你關注的應該是自己的任務。”
“任務懂啊,祿存姐姐剛剛給我說了,不就是獻血加防衛嗎?”楚悠不屑地撇了撇嘴,“不過我沒想到,要毀滅東金的人居然是織田清!”
“你沒想到的多了,”貪狼歎了口氣,“從今天起織田清不能受傷,他必須保持全盛狀態,我會出手攔住白毅,至於別人……我看不清劉延楓,程詩琳和那個阿瑞斯,他們有可能是變數,文曲,織田清是什麼態度?”
“他還在猶豫,畢竟是上千萬人的生命啊,他的壓力比我們都大,最近也一直很暴躁。”
“懂了,不能讓他出手,聯係巨門,讓他解決維托的人,廉貞去殺了劉延楓,祿存留守遺跡治療武曲,我要他在毀滅來臨的那天恢複戰鬥力,至於那個能憑空出入遺跡的程詩琳……”
“文曲,你去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