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疼的,皇妃確實呆住了,心如寒蟬,掉進冰窖,逸風的反應讓她害怕,低聲哀求,“求你啦,你放過本宮,你這樣做,等於讓本宮墜入萬劫不複之地。”
逸風怔住了,這舉動帶來的後果,是他沒有想過的,他不甘心,不能就這樣罷手,沉聲問,“要怎樣你才能嫁給我?”
嫁給你,這是一個多少可笑的話,怎麼可能。但此時逸風的臉上寫滿的倔強,不容她不回答,她看到了一個男人的可愛,趁逸風不注意,她嬌蠻的翻身爬來,“跟你說了,這事不可能。”
逸風迅速閃出大手,力大無窮,一把又把她拉住,坐下,迷情的道:“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吧?”黑眸在她的櫻唇雪頸橫掃,伸出手柔情的給她攏著秀發,磁聲發出,“你的臉上寫滿了淡淡的哀愁,你的舞姿在向人訴說遭遇到的不平,你的黑眸裏閃著柔情與迷惘,你找不到自己的目標,你在這世界迷路了。也許你曾經愛過所謂的皇上,可他傷透了你的心,讓你失望悲傷,可他仍是我素我行,這一切讓你糾結讓你痛。”話說到這兒,逸風陷入了傷感之中,“汐,這不是你的名字,可正如你所說,名字隻是個代號。我決定了,不追問你的什麼。汐,告訴我,要怎樣你才能嫁給我。”
皇妃的心絞痛,初識的逸風能準確無誤的說出自己所受的傷,可皇上呢,他在幹什麼。雖然她這樣想,可理智告訴她逸與她的事有違道德底限,不管逸風想法如何,她不能這樣做,心裏隻想拿逸風當個知心朋友。突然寬容的浮上一個淺笑,“告訴你,隻能下輩子。”語氣有些嬌蠻。
話音一落,她掀翻了逸風的解馳的臂圍,腳步輕快的向著密林跑去,驀然一回首,露出一個絢麗的笑,終於跑到馬前,矯健的翻身上馬,勒住欲奔的‘白雪’,嘶叫在響在耳邊。她向正追來的逸風大喊:“逸風,什麼事都要從零開始,本宮現在要報仇。”話聲一落,她矯健的打馬奔向官道,向京都而去。
清風徐徐,吹翻了逸風的袍擺,碧玉冠束緊的長發有幾縷飛舞,剛毅的臉上寫著了驚愕之色,這話明顯的向自己透露出,她不再拿自己當敵人,這應該是她的最底限心態。眼前,嬌姿颯爽,白馬與白紗的她融為一團白影,像團飄浮的雲朵,他也越發被眼前的景致所迷,大步走到落湖邊,忘情的大喊,“落湖,我要給她幸福,我要愛她一生一世!”
皇妃的心裏一陣的竊喜,這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回頭瞧向逸風,這多想當年的楚離!身子越發的輕盈,迅速也讓她如墜雲端,原來騎在馬背上是多麼的自由舒暢,該死的皇宮生活,把自己都憋壞了。
鳳祥宮裏。
“娘娘!又溜馬去了?”小珠在施禮後,給她倒了杯茶,遞上,低聲說。
她輕輕的答應的一聲,此時,已到了午膳時辰,侍女們陸續把菜上齊,她正準備風卷殘雲時,皇上想不到的一步踏了進來,皇妃黑眸迷惘,怔了下,趕緊施禮。
皇上急步扶起,“起來,不必多禮,蝶兒,你都出宮七八天了,也不想朕。”
在宮裏幹什麼?瞅著就煩,“皇上,你難得到臣妾的這兒來。”皇妃媚眼掃向滿桌的菜,“皇上,你看,再不吃,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