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隻土黃色的大手應該也是這隻惡鬼,操弄出來的。從一開始自己和陳江海兩人就掉入了一個圈套之中,憑借自己一個臆想中的假想敵,一步一步將自己推進了陷阱之中。
裴君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能露出任何異常的神色,因為這老瞎子身體裏的惡鬼很顯然是一個狡猾的老鬼。
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擁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再次結合,並且擺下如此陣勢?
“金爺這老家夥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能看出來嗎?”裴君臨並沒有立即通知陳江海,而是暗中在和金爺進行交流。
“這個地方處於時空長河的邊緣,能夠產生這種東西的應該是當年一個強者。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煞氣凝聚出來的,但是一般修煉者死後並不會形成如此濃鬱的煞氣,應該是一名震古爍今的強者,體內才會誕生出如此濃鬱的殺氣。”金爺漸漸的分析不過語氣平緩,並不緊張。
裴君臨虛心的朝著金爺討教,很快就找到了答案,要想克製這個惡鬼,還真的有辦法。
裴君臨一路上盡量拖延時間,想辦法通知陳江海,哪知道陳江海悶著頭往前走,也是若有所思一臉心事的樣子。
在漸漸往前走的路上,裴君臨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陳江海很可能早就發現了這個秘密,也同樣沒有告訴自己。
既然在一個拐彎處,陳江海無意間投來一個眼神讓裴君臨徹底的明白,其實春交會早就發現了這個秘密之所以不聲張,也許就是為了暫時不打草驚蛇。
陳江海給裴君臨的眼神很簡單,那就是不要怕一切有我的意思,看到陳江河胸有成竹的樣子,裴君臨內心不由得安定了很多。
另外一邊裴君臨也沒有閑著,他的掌心在醞釀著一團火焰,這團火焰正是大荒之火。金爺的說法,這大荒之火是能夠克製這頭惡鬼的,隻不過克製的程度還未可知,總之這大荒之火足夠讓裴君臨自保有餘了。
中國的銀白色的通道繼續往前走,裴君臨發現,這頭惡鬼帶著他和陳江海來到了一個神秘的屋子裏,這個屋子是一座石頭砌成的屋子。
屋子中央擺放的是一個祭壇,上麵有斑駁的血跡,四周流著涓涓的血紅色液體,整個祭壇顯得十分詭異。
不能再繼續往前走了,裴君臨心中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他脊背發寒頭發都要豎起來,因為這個祭壇讓裴君臨感受到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似乎一步踏入進去就再也沒有任何生存的希望。
“動手。”陳江海發出一聲怒吼。
在他身上飛出一道血光,瞬間將那老瞎子給纏繞住了,而另外一邊裴君臨也並沒有束手待斃,同樣那大荒之火籠罩下去,瞬間將這老瞎子從頭到腳包裹了起來。
人同時動手,默契可謂是無與倫比,不過此時那老瞎子的臉色卻稀鬆平常,反而笑嘻嘻的,盡管被那大荒之火籠罩著,這老瞎子身上傳出了一股焦糊的味道,但是他的神色卻並沒有變,反而有一絲嘲弄。
“老東西早就看出你不正經了,說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陳江海盯著那老瞎子說道。
老瞎子隻是笑並不說話,笑聲越來越大,漸漸變得有些神經質,而臉上的皮膚開始剝落,露出一股骷髏的樣子,甚至還有蛆蟲在爬動。
惡心的樣子讓裴君臨內心難以忍受,但是他死死地盯著老瞎子那大荒之火開始熊熊的燃燒,將這老瞎子皮肉燒焦,穿出一股難聞至極的味道。
“你們兩個都到這裏了,還想活著走出去嗎?”那老瞎子終於開口說話了,一雙眼睛變得極為詭異。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周圍的通道忽然變得詭異,開始蠕動起來,那銀色的液體開始流動,很快就將回來的路完全給堵塞住了,在裴君臨和陳江海的麵前就隻剩下那個詭異的祭壇,而那老瞎子的事早已經不知蹤跡了。
裴君臨渾身冷汗直冒,這件事情太詭異了,看來想要逃出去很難很難。我不其然就在裴君臨準備挪動步伐的時候,他腳下忽然伸出了一隻手,狠狠的抓住了裴君臨的腳,使勁的往下拽,噗呲一聲裴君臨半截身體,都陷入了這水銀之中。
粘稠的液體想要將裴君臨整個人都包裹著,任憑裴君臨如何掙紮,但是卻越陷越深,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將裴君臨纏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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