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木蘭？”
“對。”
“你是……哪個木蘭？”
“還能哪個，你認識的那個。”
“可是剛才……”
“什麼可是，木蘭就是我，我就是木蘭，不管是哪一個，都是木蘭，也就是我。”
“……”
彭克無語。
刻鍾也無語。
他們都默默的看著眼前這位不知道應該叫“歌姬木蘭”呢？
還是叫“酒吧木蘭”呢？
或者直接叫“木蘭”？
剛才可還清清楚楚呢，兩個木蘭，一個彭克熟悉的，一個刻鍾熟悉的。
現在，隻剩一個了。
這一切，還要從一個友好的握手動作起。
最終，4號還是選擇留在了遊戲裏，選擇跟遊戲一塊陷入沉寂，永遠留在了自己負責的那間槍店裏。
而且出乎彭克和酒吧木蘭的意料，那些堅守在各個崗位上的外勤人員也選擇了留下，他們的理由跟4號差不多。
他們出生在這裏，覺醒在這裏，本來就沒想過離開這裏。
這也是為什麼別人都集中到大本營了，他們還在外邊堅守原因。
除了要保證情報站順利運行到最後一刻，估計就是因為本身就不想離開。
這就沒辦法了，離開《自由都市》並不是強製性的，別人不想離開，他們也不能做什麼。
彭克和木蘭遵從了4號的意願，在所有願意離開的覺醒者都離開之後，他們也揮手和4號道別了。
而距離遊戲關服，隻剩下一個時了。
兩人落腳的地方是85空間站，這裏是刻鍾的老窩，也依托這個關係，這裏接待的大量的自由都市覺醒者。
當然，也有其他覺醒者的幫助。
彭克和木蘭最後從這個通道出來，出來之後是木蘭和刻鍾親自迎接的，確認沒有人再出來之後，他們就把這個通道徹底關閉了。
在牆上開洞可以，但是這堵牆卻是別人的，人家早晚會發現，所以幹脆早點把洞堵上，省的人家按照蛛絲馬跡找到他們這，那就麻煩了。
然後，兩位木蘭就麵對麵開始對峙……哦，不，是互相打量起來。
彭克和刻鍾在旁邊瞪眼。
“哎，你她們倆會不會打起來？”刻鍾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彭克問道。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彭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看過不少電影，一般這種情況都是水火不容，然後打的稀裏嘩啦。”
刻鍾收回胳膊，然後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道。
“你以後少點看電影吧，”彭克抱著胳膊衝兩個木蘭的方向抬抬下巴，“你看她們兩個現在的狀態像是要打架嗎？”
刻鍾看看互相打量的兩位木蘭，這兩位已經站在一塊好一會，嗯，至少一分鍾了。
動手是沒動手，就那麼站著，互相看著，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剛開始的時候表情還有點嚴肅，後來就越來越輕鬆，甚至嘴角微微勾起。
還笑了。
笑啥？
看著對方長得好看，自己同樣這麼好看就笑了？
刻鍾這裏納悶，彭克卻猜到了一些東西。
木蘭曾……準確的是歌姬木蘭，她最開始的時候就跟他過，她能感覺到另一個覺醒木蘭的存在，也正是因為彭克跟另一個木蘭的關係才為他提供了那麼多幫助。
是，覺醒者之間是有互相幫助的傳統，可是這個幫助也是有限度的，歌姬木蘭為彭克提供的幫助顯然已經超過了一般的幫助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