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這裏礙人家眼了。
雲知舒連忙帶著陸雨恬走了,祁臻送她們到門口,回頭又氣鼓鼓的找蕭祁墨算賬了。
陸雨恬回頭,深深的看了眼蕭家老宅。
“大伯母,你也覺得我做錯了嗎?”她覺得自己很憋屈。
“也沒有。”雲知舒不走心的敷衍了一句,隨即歎著氣說道:“反正,你以後盡量別來蕭家了。”
“……”陸雨恬不可思議的站到雲知舒跟前,帶著幾分控訴的情緒,委屈道:“大伯母,在您心裏,您是不是覺得我還沒有陸眠重要?”
都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陸雨恬很少會用這些手段獲得關注。
因為她覺得自己本身就足夠優秀了,沒必要,隻有弱者才喜歡用這種方式博關注。
可是現在,麵對蕭家人的圍攻,大伯母的冷淡,陸雨恬就有了一些破釜沉舟的意思。
她需要雲知舒給她一個選擇,給她一個答案。
雲知舒頓了一下,側眸看著眼前的侄女,一邊繞開她,一邊輕描淡寫著:“你不該這麼想。”
人都有感情,都有親疏遠近。
她心裏的天平,第一時間傾向了陸眠。
但,說出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雲知舒走在前麵,陸雨恬深深的看著她的背影,深層次的琢磨著她的這句話。
想了片刻,便釋然了。
是啊,她不該這麼想的。
她是大伯父的親侄女,是有血緣關係在的,她的地位怎麼可能是一個外人能隨隨便便取代的?
大伯母一定是怪她多想了吧。
思及至此,陸雨恬立馬追上雲知舒,同她坐進了車裏。
“大伯母我錯了。您放心,我以後會比您親生女兒還孝順您的!”
——
祁臻回到客廳後,陸眠手裏正端著個小碟子,碟子裏是剛剛剝好的荔枝。
陸眠捧著碟子遞到祁臻跟前,溫笑著說道:“蕭阿姨,我親手剝的。”
祁臻那一肚子火氣,當即就沒了,笑出了老母親的褶子。
“你剝的,那我一定要吃完。”
祁臻接過碟子,整個都護在了懷裏。
蕭漸離在那邊喊了一句,“兒媳婦,給我留兩個!”
“這是我兒媳婦給我剝的。您想吃的話……我等會兒給您剝!”祁臻護食,自己重新剝行,但搶陸眠剝的,不行。
蕭漸離:……
陸眠看著兩個長輩消氣了,才挽起蕭祁墨的手,平靜解釋道:“蕭爺爺、蕭阿姨,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是我沒提前告知身份,造成了一些誤會……”
護夫眠依舊要牢牢的護著蕭祁墨,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祁臻和蕭漸離瞬間心疼了。
“傻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蕭祁墨平時不是挺厲害嗎,難道連你的身份都查不到?”
蕭祁墨:……說起這個那就更傷心了。
是的,我是豬,我真的查不到。
“好了眠眠,你就別自責了。我們不說他了還不行嗎?”
陸眠唇角勾出一抹溫柔,“好。祁主任對我很好的,你們放心。”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