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子羨慕季知窈的錦繡富貴,感歎程衍對她用情至深。但對於那些在朝為官的老滑頭來說,他們可不樂意看到這種情景。
若後宮沒有其她女子,那就是季知窈一人獨大。
這些大臣畏懼程衍的威懾,不敢明麵上勸他選秀,另想些法子暗中勸誡程衍充盈後宮。
今個早朝時,李禦史又提起了皇嗣,說什麼未有皇嗣,朝政根基不穩,多子多孫才是社稷之福,皇後至今未有皇嗣,若再這麼下去,可是大燕朝的罪人。
程衍墨眸淩厲,身上的氣勢更加冷峻,“當年回紇攻打涼州,形勢急迫,是皇後不顧自身安危,和涼州百姓共存亡。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誹謗皇後!”
程衍雷霆震怒,下令責打這位李禦史四十大板,貶了他的官職。
程衍發了一通火,殺雞儆猴,其他大臣見勢不妙,紛紛不敢再提起這個話題。
畢竟如今的天子,可不是像先帝那樣昏庸無能,也不像建文帝那樣君弱臣強。
程衍鐵血手腕,雄才大略,外服四夷,改變了大燕君弱臣強的局麵,這些臣子可不敢像拿捏建文帝一樣拿捏程衍。
程衍輕描淡寫,沒有將這些事告訴季知窈,以免她煩心。
程衍不說,但季知窈不是蠢笨之人,一下子猜到了,“可是又有臣子指責我未能有子?”
因著當年季周氏苛待她的事情,季知窈身子留有病根,不易受孕。
在她還沒有嫁給程衍之前,程衍就特意請了太醫院的太醫為她把脈診治,甚至還貼心的不讓太醫告訴她難以受孕的事情,怕季知窈知道這件事情後心裏不舒坦。
不過等季知窈成了皇後,那些太醫不敢欺瞞她,將這件事告訴了她。
季知窈倒也沒有什麼不舒坦,太醫一直在為她悉心調理,不過兩三年過去了,她還是未能有孕。
程衍道:“ 他們說他們的,你年紀還小,過幾年再要孩子也不遲。再說了,我才不想多出一個小孩和我搶知知。”
季知窈吃吃笑了聲,“皇上,你怎麼這麼幼稚啊?”
有沒有身孕,季知窈並不太在意這件事情,急是急不得的,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接著她又打趣了一句,“我年紀還小,那意思是皇上的年紀大了?”
程衍比季知窈年長五歲,如今季知窈二九年華,確實年紀還小。
程衍勾了下唇,語氣慵懶,一下子打橫抱起季知窈朝拔步床走去,“朕年紀大不大,知知待會兒就知道了。”
程衍用行動證明了他年紀一點也不大,翻雲覆雨,弄的季知窈眼眶都紅了,嬌喘微微。
又過了一個月,轉眼到了春天,季知窈總覺得提不起來勁兒,身子有些困乏,總想睡覺。
程衍擔憂她身子出什麼毛病,立刻宣了太醫來為她診治。
“皇上,娘娘這是喜脈!”
聽到這個好消息,巨大的喜悅湧上程衍心頭,雖然他口上說不希望一個小屁孩來分散知知的精力,可猛然聽到季知窈懷有身孕的消息,很是高興。
不少女子羨慕季知窈的錦繡富貴,感歎程衍對她用情至深。但對於那些在朝為官的老滑頭來說,他們可不樂意看到這種情景。
若後宮沒有其她女子,那就是季知窈一人獨大。
這些大臣畏懼程衍的威懾,不敢明麵上勸他選秀,另想些法子暗中勸誡程衍充盈後宮。
今個早朝時,李禦史又提起了皇嗣,說什麼未有皇嗣,朝政根基不穩,多子多孫才是社稷之福,皇後至今未有皇嗣,若再這麼下去,可是大燕朝的罪人。
程衍墨眸淩厲,身上的氣勢更加冷峻,“當年回紇攻打涼州,形勢急迫,是皇後不顧自身安危,和涼州百姓共存亡。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誹謗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