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看著我,沒有回答,但是反問道:“你相信直覺嗎?來自肉體的危險信號。”
我皺著眉望著她,完全聽不懂她這樣說是什麼個意思。陳安安看我沒有回答,繼續說道:“我做了一個夢,可以說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做一個夢,知道昨天這個夢才清晰的出現在我的腦海。寶貝,你知道我夢見了什麼嗎?”
我搖著頭看著她,陳安安苦澀的一笑,說道:“我夢見我死了。”這個死字讓我有些不安,可是她接下來的話語讓我更加的不安。她說:“死的並不是現在的我,而是以前的我,可你就是以前的我呀,你擁有者我的肉體,可我的肉體卻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而突然逝去。”
半響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看著她問道:“你是說我死了,我在遇到一個人之後死去了。”陳安安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在遇見一個白衣女子之後,你就死去了。”
我苦澀的一笑,不是很敢相信的看著她,說道:“安兒,你是在說笑嗎?”陳安安也是苦澀的一笑,回道:“我倒是希望我是在說笑,我倒是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寶貝,它卻清晰的一遍一遍的在我腦海裏重現。”
“我”如果這是真的我該如何,突然我想到她的話語,不抱有任何希望的問道:“你說我是見了一個女子才死去的,那麼如果我不見那個女子呢?是不是就不會死去。”
陳安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卻肯定,你一定會見到那個女子的。該怎麼辦,寶貝,你要不要和陛下商量一下。”
我搖了搖頭,說道:“離墨去看曦禾公主了,近期是不會回來的。”陳安安搖了搖頭這到底如何是好。
送走了陳安安和陳夫人我坐在椅子上發呆,猜想著那個女子到底是誰,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有一點點的頭緒,倒是真的困乏的很,上了床也睡得不是很安穩,陳安安話語一直都在腦海裏麵遊蕩。
曦禾的身子不是很樂觀,讓離墨的說去看一看就回來的話語沒有得到實現,曦禾就是躺在病床上也不肯讓離墨離開。沒有辦法離墨隻能在待幾天,等到曦禾的事情可以安穩之後在回來。
離墨的不回來,讓我的心裏更加的沒有底,但是我卻不知道該如何的告訴離墨,難不成讓我告訴他,我就快死了,所以讓他快點回來嗎?我想這不知是離墨不相信,就連是我也不會相信。
在漫長等待的日子裏,是最痛苦的煎熬。再次從外麵傳來消息,就是陳安熹和離琛班師回朝,因為離墨不在,身為朝中丞相和幾位奉旨監國的大人們忙碌著一切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