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白衣女子,坐在帳篷裏的梳妝台前,手指輕輕撫上了這個陌生的麵龐,嘴裏喃喃的說道:“快了,很快就會見到你了。”她所說的那個你是誰,隻有她自己知道。
蠻夷小國自然不是西涼國的對手,陳安熹和離琛看著投降書上的條件都算是比較滿意,然後書信寄給離墨,告知離墨這個消息。眼看著他們很快就可以回去,但是這裏的部署還是要做好,別等他們還沒有回去,蠻夷人在反悔,那可是件麻煩的事情。
陳安熹看著離琛雖然是在自家帳篷,可是眼神總是會望向對方的帳篷。雖然陳安熹不敢肯定陳安瑾的心裏到底對這個眼前的三皇子是個什麼意思,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這個做哥哥的,隻要有那麼一點機會,也要給自家妹妹守護好。
陳安熹是頭一次和離琛說起私事,所以還是有些不自在,可是為了自家的妹妹,他又不能不說,隧開口問道:“三皇子這般的對那位姑娘,可是喜歡上了人家姑娘。”
離琛搖了搖頭回答道:“舅舅莫要開玩笑,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但是不是那位姑娘。”離琛的心上人陳安熹不知道,但是想著也許就是自家妹妹,這要是問出口離琛的回答是或者不是,都讓他沒有辦法繼續,索性也就不在問。
失去孩子對我的身子有著很大的損傷,在醫女在三保證我的身子以後會好的,離墨才算是從心裏鬆了一口。孟思馨和曦禾的關係最好,所以等她的傷有了好轉,自是要前來幫助曦禾求情的。
離墨看著孟思馨無論她說些什麼,總是不去理會,沒有辦法的孟思馨隻能求到我這裏。孟思馨坐在我的對方,一個勁的抹眼淚,聲音哽咽甚是讓人憐惜。“曦禾公主身子從小就不好,所以,所以娘娘您是否可以看在她還小的份上,原諒她吧。曦禾公主的身子活不了多久的,她平日裏最親近陛下,如今如今”在自己生命不知道何時就會離開的日子裏,還見不到自己歡喜的人,那是多麼惡毒的懲罰。
我沒有說話,隻是扶著我的肚子。孟思馨知道其實我們的原諒是那麼的不容易,那是一個孩子呀,一個還未完全成型的孩子,這就樣斷送在自己親姑姑的手裏。
孟思馨看我沒有說話,隻能從小說起曦禾的不容易。她的話語讓我的心不是不感觸,但是,“姐姐不必說了,陛下也就是那麼一說,他怎麼可能不去管曦禾長公主。我的孩子是個沒福氣的,我也是個沒福氣的人罷了。”這些日子我也算是想開了,對於孩子的離開也沒有前些日子表現的那麼極端。
離墨對曦禾是真心的疼愛,可是曦禾這次的事情是真的很過分,其實我不怨恨曦禾打我,我隻是氣我自己不爭氣,氣這具身子這些日子裏居然還沒有讓我調養好,隻是一個巴掌就讓我倒在地上。
孟思馨聽了我的話也不好在說些什麼,看到夕陽和陳安瑾歸來也就隻能先回去。夕陽和陳安錦走到我的跟前坐下,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我有些乏,趁著還有些時間就去躺會。
“娘親的心情這些日子時好時壞,也不是個辦法呀。”
“就連陛下都不能讓姐姐真的鬆了心,我們又能怎麼辦。”
“哎怎麼辦,沒有辦法也要想想辦法呀,娘親的身子本就不好,要是在因為這個事情,我真是恨不得痛痛快快的湊那個女人一頓。”
陳安瑾看著夕陽小聲的提醒道:“那個女人可是你姑姑,你不要這般的無禮。”
夕陽哪裏理會那些規矩,直嚷著道:“他算哪門子的姑姑呀,要不是她娘親也不會這般。”夕陽對於曦禾是一直都沒有好感,如今有了這樣的事情,更加的不喜歡。
陳安瑾知道夕陽的性子也知道自家勸解不了她,索性趕緊的轉移話題。離墨過來的時候我都已經睡著了,便喚起來吃飯,吃了飯之後倒是沒有那麼困,看著窗外就是好一陣子的發呆。
離墨從後麵抱緊我,柔聲的問道:“怎麼了。”我想著下午孟思馨的話,小聲的回道:“沒什麼,隻是曦禾公主畢竟是你的妹妹,如此生分了不好。公主的身子不好,想必這些日子也算是懲罰了。”
離墨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曦禾的身子情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原本也就是在氣頭上說的話,又有多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