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禾從孟思馨的房裏出來便在寺廟裏的花園裏漫步,來這裏散心的也不全是曦禾,還有另外一個白衣女子,那女子一臉的愁容,跟在身邊的丫頭隻是好生的伺候著:“小姐,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要是讓少爺知道,終歸是不好的。”
那女子聽到丫頭說起少爺,有些惱怒的嚷著道:“都說了我不是你家的小姐,為何要這般的纏著我,我是陳安安的,不是夙雅。”
丫頭聽了早已習慣,隻是並不放在心上,依舊說道:“小姐莫要說笑了,小姐身上的胎記那是不會變的,你自然是小姐。”
說自己是陳安安的女子感覺自己的一個拳頭上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從她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所陌生的,不是以前的家,不是被軟禁的皇宮而是一個陌生的客棧。
有一個傻裏傻氣的丫頭換她小姐,有一個白衣帶著麵具的麵子稱呼她為妹妹。他們說他是夙雅,可她是陳安安才對呀。
曦禾原本是沒有興趣的,可是聽到陳安安那個名字走了過去,站在陳安安的麵前,問道:“你是陳安安?家父可是陳恒,陳將軍。”曦禾其實並不抱有希望。
陳安安看到眼前的女子說起父親的名字,甚是激動的拉著曦禾的手,說道:“我是陳安安,你認識家父,不知道您是?”在這個時候,有人可以認可自己的身份那絕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曦禾看著陳安安,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我是曦禾,想必姑娘應該聽說過。”
陳安安自然是知道曦禾的名諱,在宮中的那些年雖然說沒有在外走動,但是宮中的事情她還是隻曉得,現在她隻是想著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對於宮中那個男人,逃離時她最正確的選擇。
曦禾看陳安安的神情,想到那些年她所知曉的陳安安。陳安安是個高傲的女子,怎麼會做蘇小小的替身,所以那些年盡管離墨的在三疼愛,也沒有換取陳安安的心軟。
“你放心,我知曉你並不喜歡我皇兄,我隻是想讓你認回你的親人罷了。隻是如今宮中已經有了陳安安,不知曉你們”
陳安安其實也猜想到了,畢竟她都可以在別人的身子的,別人自然可以在她的身子裏,她看著身邊的丫頭說道:“也許我身子裏的那個才是你家的小姐,公主殿下,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安排我和我的家人見麵。”這麼多年沒有見麵,怎麼可能不想念。
曦禾看著陳安安小聲的說道:“不急,過些日子我皇兄就回來,我希望你可以如實的告訴他事情的經過,也好讓宮中那個假冒的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對於懲罰什麼的陳安安並不在乎,隻是說道:“我隻是希望可以找回我的身體,回到我家人的身邊去。”曦禾看著陳安安點了點頭。
離墨來的時候先是好好地安慰了曦禾一般,然後才去看了看孟思馨,孟思馨看到離墨真的來了,身子也有了好轉。曦禾拉著離墨在院子裏轉動,然後就把陳安安的事情告訴給了離墨,離墨自然是不相信,但是曦禾也不害怕,直接就找到了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