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了看我的肚子,想著她話裏的意思,知道是在問孩子的事情,臉頰莫名的就紅了起來。說到底我還是一個剛剛經曆人事沒多久的孩子呀,要是放到未來,我這都是早婚一族。隻能回道:“不急的。”
安錦瞿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在這宮中自是有自己的孩子最好了。”說到底,進了這宮中的女子哪個不想要生下自己的孩子,後宮之中的黑夜是那般的漫長,有了孩子也是自己的一個盼頭。
人人都說生孩子是在生死邊緣徘徊,我也沒有想過這麼早就生孩子,所以還是以後在說吧,反正孩子早晚都會有的,現在還真是不急。
離墨和太後說了幾句便被梁寧陵弄得腦袋疼,太後身子本就不是太後,隻能借口去休息讓大家自便。看著太後離席,離墨才走到我們的跟前說道:“晚點有的辛苦,大家都回去歇著吧。”晚上是迎新年的宮中宴會,大家為了爭寵自是有的忙活。
這也是難得宮中皇子公主齊聚一起的時候,大家自是要在一起玩耍,夕陽拉著陳安瑾很是欣喜的加入那些人都隊伍,我看著離琛眨了眨眼睛。陳安瑾說到底也是一個臣女,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有個人照顧自是好的,反正我是不會想著夕陽可以罩得了陳安瑾。
回到宮中月夕已經把房子弄得暖烘烘的,我有些困乏便躺在貴妃榻上歇息,離墨坐在椅子上看著奏折,兩個人互不幹擾各自弄著自己的事情。
“果親王真是看上了五姑娘,你看這是讓我這個做叔父的給侄兒指門好親事。”我倒是沒有想到果親王會寫奏折給離墨,也許我現在要不是陳安瑾的姐姐,離墨會很開心做成這門親事。
我搖了搖頭說道:“那孩子我沒有見過,聽聞風評不錯,可是琛兒卻說那人也就是表麵君子,背地裏肮髒的很,所以還是算了吧。”
離墨笑了笑,說道:“這是琛兒告訴你的,還是你去問的他。”
我不解,皺著眉頭問道:“有什麼區別嗎?”
離墨笑著不說了,其實在心底裏說道,區別大了。這臭小子還說沒心儀的姑娘,那對於人家的追求者有必要調查的這般清楚嗎?
說起陳家眾人的親事,最讓人擔心的還是要數陳安熹那個大哥,好在陳家也不是那種長子不成親後麵的就不能成親的人,要不然可是苦了下麵的弟妹。
對於京中的大家小姐我是不了解,隻能向離墨請教道:“大哥的歲數也不小了,你說說看這京中可有能匹配的人選?”
陳安熹這個大哥不成親,遲早會成為陳氏夫婦的一塊心病,要是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那自是再好不過了。
離墨說了幾個名字,還說人都不錯,可是這些最為匹配陳安熹的人選以前早就有媒人說過,可是陳安熹,陳大少爺難伺候的很,愣是對人家姑娘沒有一點點的情誼,這讓說媒的尷尬不說,也讓姑娘們傷心,自此以後但凡說是要給陳大少爺說媳婦,大家都繞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