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的陳大小姐在新年到來之前給家裏帶來了一封書信,心中看得出來,陳安雪在哪裏過的還算可以,當然了其實大姐也可以理解,除了王爺和老王妃她就是那麼的主人,除了在這兩位上麵受點氣,下麵的人那個不是尊敬著。
信中說了很多,最後隻歎沒辦法在父母雙親膝下侍奉,還有就是擔心著劉姨娘。陳將軍看著這封書信,心裏也是想了好多,心中更加堅信,剩下的三個姑娘說什麼也得嫁到跟前,好歹見上一麵不是那麼難的事情。陳恒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感性的人,可是經曆了這些事情,他是真心覺得兒女還是在身邊的好。
陳恒寫了一封書信托送信之人回程的時候再給捎過去,劉姨娘是個心眼淺的,知道自家女兒在那邊過得好,就想著可以讓陳安雪把她也接過去,就憑她是王妃生母的身份那裏自是要比這裏好的。可是才托人寫了信就被陳恒發現,陳恒少不了的又是一陣子的怒罵,劉姨娘甚是委屈的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還揚言說要自己給陳安雪送信,陳恒看著眼前這個女子,真不知道當初陳老夫人是看上了她的哪一點,怎麼父母去世之後就變成了這樣一個德行。
陳恒說給陳夫人聽,陳夫人也是一陣的傷心。她自問是一個很好的主母,可是看來她對旁人的好並沒有得到旁人的感激,看來以後還是各自過各自的日子好了,那些無所謂的好也沒有必要繼續付出了。
臨近新年大家也都開始忙碌起來,後宮是由著皇後和四妃協助管理的,而我這個多病的人雖然說離墨也給了權利,但是我也卻懶得理會。這也就有功夫想著我們這個小家的瑣事。夕陽哭著鬧著想要我給她置辦一身新娘穿的衣服,離琛和離墨聽到自是也是想要。
以前沒事的時候我也時常在家裏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趁著這會的空閑和這裏的高手們在也就放心大膽的試一試,結果如何那我可是不敢保證的。陳安瑾也被接回了陳府,畢竟還是要和家人多加的親近。
陳安熹到宮中拜見離墨的時候,總是會被知道消息的夕陽纏著說話,這不,陳安熹還沒和離墨說上兩句話,就被夕陽派來的人打斷了七次。
離墨搖了搖頭隻得和陳安熹換個地方繼續討論,夕陽看到陳安熹問的最多的還是軍營中的大小事,這個丫頭對於當將軍還是十分的熱衷。這份熱衷讓離琛這個三哥都有那麼一點點的受不了。
離琛看著陳安熹和夕陽問著我和離墨,說道:“娘親,父皇,陽兒這是……”陳安熹雖然說是舅舅,可好歹也是一個男的呀,夕陽雖然說是還小,但是好歹一個女的呀,在這男女大防的時代,這般的親昵,那可是連夫妻都不曾在外麵表露的吧。
離墨對於夕陽和陳安熹的親昵倒是沒有說些什麼,說到底也是把夕陽還是當成了一個小孩子。倒是陳安熹確實是不小了,等過了年開春陳安旭就要成親了,他這個當大哥的是還沒有人選,這說出去倒也是不妥的,隻是這陳安熹的倔脾氣,還真是難得才能找到一個登對的呀。
臨近新年大家都是一陣陣的忙碌,可是離墨倒是有了很多的空閑時間,宮裏也開始裝飾采買,看著大家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掛著開心的笑顏,還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看著眾人的忙碌,偶爾也會想起來以前在家裏的場景,那個時候姥爺總是會親自設計,下麵的大家就算是不滿意也得按照姥爺那古董的想法收拾著一切。尤其是姥爺不曉得怎麼想的,居然給男士們一人做了一件大袍子,讓一群混社會的人穿的那般斯文,還真是有辱斯文呀。而女士們則是不論胖瘦統一的旗袍,這讓那些胖些的妹妹們恨不得哭死在家中。
夕陽不知道從哪裏得知離琛要出宮,非要纏著離琛和他一起出去。離琛也是接到離墨的旨意,出宮去慰問一下那些軍營裏的士兵們,也算是皇家的一個恩典。離琛看著夕陽很是無語,這丫頭在宮中在怎麼糾纏陳安熹他們也是不會亂說的,但是要是在那般多的人麵前還不自覺,那可不是一件好多事情。
離琛有的時候甚至會在想,要是夕陽真的喜歡上了陳安熹,甚至要嫁給陳安熹,那他們家的輩分還真是有夠亂的,可是這亂卻是從上一輩開始的。
夕陽看離琛不為所動,隻能找到離墨,而這個時候我和離墨正坐在窗邊討論著手裏的衣裳圖。離墨看著手中那不是很清楚的一坨半坨的東西很是好奇的問著我,說道:“安兒,你這衣裳倒是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