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床上的人(1 / 2)

“我當然不能阻止你做一個孝子,不過我也是一個孝子,我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皇再昏迷之後還要被自己的兒子氣死,就算父皇此刻醒來,看到你王府裏的事情,隻怕會再次昏倒,你最好還是安分守己,不要想見父皇。”

段錦文動手想推開段原慎,但是發現自己的力量和段原慎的懸殊很大,他放棄了這個動作,進而在言語上威脅段原慎。

“你最好是搞清楚,要氣死父皇的人,不是我,是誰你自己心裏有數,你不讓進去見父皇,是不是你的心裏有鬼,要不然,為何不讓我進去見父皇?”

段原慎一隻手按住段錦文的肩膀,段錦文覺得一道巨大的力道從段原慎的手透到自己的身子裏,他覺得自己立即就矮了幾寸,他想站直起來,但是段原慎一直在用力,他就算是想站起來也站不起來,就隻能一直比段原慎矮一個頭地站著。

在一般人看來,就好像段錦文在對段原慎行禮一般,

落在得到通報匆匆趕來的皇後的眼裏,皇後也是以為自己的兒子正在向段原慎行禮,她的眼眉倒樹,丹鳳眼射出犀利的劍,她一手推開攙扶著自己的宮女的手,就大踏步上前,正想質問自己的兒子為何向段原慎行禮。

直到她看到,實際上是段原慎在壓倒自己的兒子,雖然段錦文沒有行禮,在所有的太監和宮女的眼裏看來,也是差不多,段原慎沒有向段錦文行禮,段錦文反過來向段原慎行禮。

“段原慎,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威脅太子,你給本宮放手!“皇後親自出手,想拉開段原慎的手,她使勁吃奶的勁,還是不能搬動段原慎的手指一分一毫。

“你要是再不放手,本宮,本宮……“皇後還沒有說完,段原慎忽然鬆開力道,皇後整個人控製不住力道,就往前撲去,她撲倒在向後仰去的段錦文的身上,段錦文被皇後壓倒說不出話來,不斷地咳嗽,皇後的鳳冠歪在一邊,臉上的胭脂被段錦文的手劃花。

眾人看到皇後和段錦文的狼狽模樣,都在暗中偷笑,也有宮女和太監趕著上來扶著皇後和段錦文起來,皇後覺得頭昏眼花,扶著太監的手,好不容易才站穩,她頭上的額鳳冠已經掉落在地,被段錦文踩上了好幾腳,已經不成樣子。

段錦文按住自己的心口在不斷地咳嗽,他被皇後壓到喘不過氣,他指著段原慎,說不出話來,他恨恨地盯著段原慎,他的眼神變得陰毒,他在咳嗽過後忽然笑了,那是段原慎很熟悉的笑,是隻有段錦文才會有的陰險的笑。

皇後也在站直身子之後,重新恢複那種威嚴不容侵犯的儀態,她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看著段錦文,示意段錦文說話,段錦文點點頭,就站到段原慎的麵前,昂著頭對眾人說道:“來人,給我把勤王爺綁住!”

“慢!”段原慎一舉手,周圍的人就不敢動了,退回到原來的位子。

“你是不是想問為何我要捉你?段原慎,本來到了今時今日,我想捉你,殺你,不過是舉手之間的事情,但是我不想你死的太好看了,要是你就這麼死去,在南漠的老百姓的心中,你就是永遠的勤王爺,就是百姓的常勝將軍,對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你想做什麼?”段原慎氣定神閑地問道,他看到段錦文一臉得意的笑,知道他要對自己做的十七年個絕對不簡單。

“段原慎,我原來很佩服你多年不近女色,不娶王妃,不過你這種簡直就是偽君子,是披著羊皮的狼,你看上了我的側妃,蝶軒,你把她私藏在你的王府,她本來是誓死不從,但是你看上她的美色,對她用盡各種逼迫的手段,你以為,我不知道?”

段錦文一臉陰笑,桃花眼正在對段原慎發出淫笑,他的手不斷地在揉搓,好像段原慎救在自己的手心裏被自己搓圓按扁一般。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想說什麼都行,我可以被你綁起來,但是我需要證據,你要知道,我是勤王爺,要是你沒有證據就把我抓起來,我相信,很跨就會有人表示不滿,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太子的位置是不是還可以坐得穩。”

段原慎聽到心裏一震,不知道為何段錦文會知道蝶軒在王府,但是他表麵還是不動聲色,蝶軒住在王府比較隱蔽的地方,應該沒有人知道才是。

“是嗎?既然如此,我就帶勤王爺回府一趟,聽說你已經讓蝶軒準備好等你回來了,要是你回來她還沒有準備好,你就對她行刑,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王爺,請吧,這一次,我就要讓你心服口服,我要南漠的人都知道,他們的勤王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根本就是說一套做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