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看著段原慎,很快地在段原慎的臉上印下一吻,段原慎驚訝之餘也是滿心歡喜。
段原慎讓彩雲坐在台階上,他親手把茉莉花灑在彩雲的身邊四周,一身月白長裙的擦音坐在花叢中,彷如仙子下凡,月光下的彩雲微微笑著,唇瓣微啟,猶如絲綢般亮麗的玫瑰花瓣,她的笑,如清風一般,帶著花香吹過段原慎的心上。
段原慎把一束束的茉莉花放在彩雲的懷裏,彩雲摘下一朵朵的茉莉花,編成花環,戴在段原慎的手腕上,段原慎把花環,戴在彩雲的頭上。
彩雲躺在段原慎的懷中,望著天上的月亮還有稀疏的星子,兩人說著閑話,彩雲在段原慎懷裏,聞著身邊的茉莉花不知不覺,在搖曳的燭光中,漸漸睡著了。
她完全忘記了一切,沉入了甜美的夢鄉之中,她在夢中也微笑著。
段原慎望著彩雲嬌美的睡顏,他俯下頭,在彩雲的額上印下輕輕的一吻,他希望自己也出現在彩雲甜甜的夢中。
彩雲在夢裏聞到了茉莉花香,還有,屬於段原慎那股淡淡卻經久不散的涼涼的薄荷的氣息,如同棉花一般把自己溫柔地抱住。
彩雲見到段錦文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她笑著迎上去:“殿下,什麼事讓你怎麼發愁?”
“彩雲,我的愛妃,這次,連你也幫不了我了。”段錦文愁眉不展,一張俊臉上去老了好幾年,他的桃花眼也沒有在射出邪魅的眼神。
“有什麼事實我幫不了殿下的?”彩雲笑盈盈地端來點心,送到段錦文麵前,都是段錦文最喜歡吃的點心。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段錦文看著那些點心,都是新鮮做好,顯然是從禦膳房送來不久,而段錦文自己是臨時起意來到彩雲這裏,他趁著上官秋茹和她的母親鳳如玉去上香才想到來到彩雲這裏。
“我不知道殿下什麼時候會來,隻是想著要是殿下來了,就可以吃上新鮮的點心,我每天都會讓禦膳房做好送來,也不用什麼功夫,就是想著殿下可以來看看我。”
彩雲微笑著說道,表麵上是為了段錦文,實際是月兒也很喜歡這些點心,她每天都要吃這些點心,彩雲不過是借花敬佛罷了,她知道段錦文一定會被自己的舉止所感動。
果然,段錦文看著這些點心,心裏還是有所觸動,自己貪戀美色才會有有上官秋茹和蝶軒的事情出現,他要是隻是一心一意對待彩雲,之前的風波都不會出現、
段錦文動情地握著彩雲的手:“愛妃,我真是瞎了眼,要是當初隻是一心一意對待你,就不會有那兩個蠢女人的事情了。”
彩雲嘴角彎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冷笑,就算時間倒流,段錦文還是迷戀美色,他如今不過是覺得自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罷了,想從自己這裏套取建議。段錦文眼前的柔情,不過是在演戲給自己看,好讓自己更加死心塌地地做他的好軍師。
“殿下,都是那些女人的事,殿下對我是極好的,我知道,不如殿下告訴我,你在為什麼煩惱,或許我可以幫到殿下。”彩雲三言兩語輕輕帶過,她要段錦文說出自己要聽到的話。
“父皇因為你父親的關係,暫時沒有廢了我的太子,可是你沒有看到,父皇把一切的權力重新交給了四皇弟,你是沒有看到段原慎那副嘴臉,完全是得意洋洋,不把我這個太子放在眼裏,我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了,滿朝的文武都在看著我的笑話,要不是你父親在父皇麵前撐著,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段錦文歎息幾聲,桃花眼顯出一片哀愁,彩雲親自夾了一塊的點心放在段錦文的嘴裏,然後坐在他的身邊,溫柔地說道:“我聽說了,西齊國已經向我們南漠下了戰書,是不是有這回事?”
段錦文聽到這件事,他的頭又抬了起來,桃花眼透出一絲的詭異:“看來這個消息傳得很快,居然連你在深宮之中也知道了,彩雲,你是我的愛妃,是對我最信任的人,這件事,我隻說給你一個人知道。”
段錦文帶著邪魅而又陰險的笑,他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彩雲,
彩雲心裏往下一沉,隻是臉上還是笑意盈盈,看著段錦文,她等待著段錦文說出他的秘密:“殿下,你要說什麼給我聽?看你的神色,不是一般的事情。”
“彩雲,你不知道,其實這次西齊國的進犯是我和西齊國的太子聯手做成,我在寧安和蝶軒的事情之後就寫信給西齊國的太子,他願意用戰事來助我一臂之力,他會假裝進犯南漠,當然之後當然是我勝利,我要利用這個機會讓父皇知道,我是太子,一個有用的太子,我還是一個有用的大元帥!”
段錦文的眼中顯出陰險的眼神,彩雲聽到是在心裏倒吸一口冷氣,這場戰爭居然是段錦文發起的,他為了穩固自己的太子位置,不顧戰士還有百姓的性命,任意發動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