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軒惡狠狠地說道,她沒有畫上妝容的臉看上去蒼白無比,還很駭人,彩雲看到卻是覺得心寒。
“王爺為何會答應你就算你有了太子的孩子也會善待你和孩子?就是因為王爺很喜歡孩子,他喜歡什麼你都不知道,你還說什麼喜歡王爺?其實你和太子很像,你們喜歡,所愛的人都是自己。”
彩雲看著蝶軒,心裏湧起的是厭惡的感情,她沒有想到蝶軒的感情是如此陰暗,她隻是想到自己,她喜歡的人不是段原慎,而是她自己。
“你以為王爺喜歡就行了?”蝶軒盯著彩雲,她的眼神又妒又恨,想起這個可以得到段錦文和段原慎的愛的人,她就恨不得立即殺了彩雲。
“王爺喜歡我就可以了,王爺喜歡我就自然會喜歡我的一切,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你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你在這裏住著,如花的美貌就要被黑暗吞噬,你沒有了美貌,還怎麼去勾引男人?你最好就是在這裏好好地想想以後出路。“
彩雲覺得一陣惡心,不想再和蝶軒說下去,她轉身要離開這裏。
“你剛才沒有聽到嗎?我說了,我手裏有可以讓王爺安全脫險的證據,要是你不把弄出這裏,王爺也隻能繼續軟禁在王府,你不死口口聲聲說自己喜歡王爺的嗎?既然如此,就拿出你的誠意給我看看。”蝶軒一把抓住彩雲的腳踝,把自己的手印蓋在彩雲的腳上。
“你有證據??”彩雲想起了,當初蝶軒確實說雖然是她陷害段原慎,那也是因為她可以有把握讓段原慎全身而退。
“當然,我要是沒有證據,也不會大言不慚,你可以不相信我,要是你想拿王爺來試驗我的證據,隨便你,反正我已經來到這裏了,沒有什麼會比眼前的情況更差,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惜王爺的冤屈就一輩子不能洗清,他就要一輩子被軟禁在王府,要是段錦文登基為皇,王爺的日子也更不好過。”
蝶軒陰測測地說道,她從長發中的目光陰險毒辣,她算準彩雲隻要來到這裏,就一定會被自己說的證據打動。
彩雲一聽,腳步定住,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和段原慎好好相見了,段原慎眼下被軟禁,大內侍衛守著他,彩雲很想知道段原慎的情況,隻是苦於沒有機會,隻能靠若心帶回的隻言片字,才能聊解相思之苦。
“你那麼愛王爺,就這般忍心?”彩雲背對著蝶軒說道。
“我得不到的人,誰也別想得到,這次是我失策,我得不到太子,也不會讓你和上官秋茹得到太子。”蝶軒殘忍而冷酷的目光落在彩雲的身上,彩雲覺得一陣陰冷從蝶軒的身上傳到自己的眼中。
彩雲停了一會,沒有說話,她離開了天牢,背後傳來蝶軒得意忘形的笑,她知道彩雲即使沒有說話也等於用沉默答應了自己,彩雲絕對不會讓段原慎出事,也不會讓段原慎終身被囚王府。
彩雲沒有回去太子宮,她就算回去太子宮,段錦文也不會去找自己,他急於知道上官雄還知道他的什麼事情,他要討好上官秋茹和上官雄,他審時度勢,知道上官雄目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她隨意散步,想起今天的事情,心裏無限感慨,蝶軒想害人,誰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到了天牢,還是不知悔改,彩雲已經關照獄卒,會按時送東西給蝶軒,此刻她擔心的是,蝶軒所說她掌握的證據。
信步隨走,彩雲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中走到了,禦書院。
禦書院還點著一盞孤燈,還沒有等到彩雲上前拍門,門就自己開了,莫思淳正站在門的後麵,,俊秀白皙的臉正帶著微笑看著自己。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彩雲見到莫思淳,心情莫名地平複了一些,。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來,我就是一直在這裏等著、”莫思淳的手上握著一把燭台,溫暖的燭光映照著莫思淳的笑臉。
“要是我不來呢?”彩雲問道。
莫思淳和多多益善聯手,迫使段錦文不能拿到精兵出去打仗
寧安公主的貼身侍女小凡被彩雲救起,她把寧安的所有事情告訴了彩雲,原來寧安並沒有懷孕,她隻是被人造成了懷孕的家鄉,段錦文答應會把寧安救起,卻沒有,小凡心生不忿,告訴了彩雲。小凡被殺
段原慎握著彩雲的手,目不轉睛地看著彩雲,好像生怕自己一鬆手,彩雲就會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一樣,彩雲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依然是微微笑著看著段原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