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不用有人來替代我們,我養了兩條大狗,個個都是生猛異常,隻要出現任何一點動靜,它們就可以立即發覺,凶猛得很,起碼可以抵得上兩三個武林高手,我也三天沒有喂食了,它們就更加凶殘了,放心走吧,我們等到天亮再回來交差就是了。”
兩個侍衛商量好之後就去牽了兩個伸著長長的紅色舌頭的大狗,兩個大狗的眼睛在黑夜中發出幽深的綠光,彩雲透過花叢看到大狗,心中害怕,不禁往段原慎的懷裏更加靠近,段原慎更緊地抱著彩雲,在彩雲的耳邊低聲說道:“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盡管彩雲很享受和段原慎相擁的時候,兩人之間的誤會不用言語已經解除,隻是眼前的大狗實在讓人擔心害怕,彩雲一直都不敢動。
段原慎同樣享受著和彩雲相擁的時候,他抱著彩雲,盡情釋放心裏的思念之情。
侍衛牽著大狗來到之後,隨手綁住大狗就出去了。
段原慎原來以為濃鬱的桂花香味會掩蓋他們的氣息,但是大狗的嗅覺異常敏銳,它們聞到了躲在桂花叢中的段原慎和彩雲的氣息,它們向著段原慎和彩雲的方向狂吠,爪子在地上不斷地刨著泥土,塵土高高揚起。
段原慎心知要是狗繼續叫下去很容易引來侍衛,一咬牙,他從懷中拿出香囊,對彩雲低聲說道:“對不起了,我隻能這麼做。”
彩雲認得這個香囊,正是自己送給段原慎的香囊。
段原慎把香囊扔了出去,大狗看見香囊,撲上去撕咬,發覺隻是一個香囊,兩隻大狗暫時安靜下來。
彩雲沒有想到段原慎一直貼身收藏著自己送給他的香囊,她的心裏漾起陣陣漣漪,抬頭仰視段原慎,段原慎正緊張地注視著兩隻狗的動靜,他看到大狗撕咬的香囊被扔在一邊,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香囊。
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大狗還是不斷地在走動,顯然是因為餓得太久了在找東西吃,段原慎看到要是大狗不斷在拉扯脖子上的繩子,不到一個時辰,大狗脖子上的繩子就會被拉斷。
彩雲在段原慎的懷裏看著大狗,身體不停地顫抖,她生怕大狗終於扯斷繩子向自己撲來。
段原慎看著彩雲,知道不能再耽誤,要是再耽誤下去,就會被人發現,他低下頭,在彩雲的耳邊說道:“我等會出去,想辦法引來那兩隻大狗,你立即回去,要是你再回去,就會被人發現。”
“不行,你不能出去,你沒有聽到剛才的侍衛說的話嗎?那些狗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你看看,都是一些窮凶極惡的大狗,要是你出去引來它們,它們會咬你的。”彩雲隔著花叢都可以見到那些大狗嘴裏流著口水,看上去很可怕。
“不怕,我有辦法,你不用擔心,我出去引來它們,它們脖子上還有繩子,不會追上我的,你就趁機回去,不要忘記,一定要趁著機會回去,我也會趁機跑出去,那麼即使侍衛回來也不糊發現我們的,記得,我們到時再見!”
段原慎不等彩雲的回答,在彩雲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他把彩雲往後一放,撥開花叢,向大狗的方向走去,大狗見到有陌生人出現,叫的更加厲害,段原慎向身後揮揮手,彩雲隻好趁著大狗注意段原慎的時候,從花叢中出來,她已經走到了門口,忽然聽到一聲響徹雲霄的狗叫,原來一隻狗差不多要掙脫繩索,撲向段原慎,原來段原慎沒有向另外一個方向走,而是想撿起在大狗身邊的香囊。
段原慎看到香囊已經觸手可及,就想完全伸手過去撿起香囊,彩雲卻看到,那隻大狗也是距離香囊很近,隻要段原慎的手伸過去,大狗完全可以一口就咬住段原慎的手,甚至掙脫繩索撲倒段原慎。
彩雲見到大驚失色,她折回想拉著段原慎往外走,段原慎也沒有想到彩雲居然會往回走,他失神之際,大狗已經和他相距不到一尺,大狗嘴裏的臭氣都噴到了彩雲和段原慎的身上,段原慎隻能放棄香囊,反手拉著彩雲外走,彩雲被段原慎帶著往前走,段原慎記得來時的路,扶著彩雲的腰,運起輕功,很快就回到了太子宮。
“沒事吧?你沒事吧?”段原慎急著從頭到腳地看著彩雲,再從腳看到頭,他的眼神焦慮,他生怕彩雲受到了傷害。
“我沒事,沒事,放心,我一點事都沒有,隻是受到一點驚嚇而已,沒事,你呢?你也沒事吧?”彩雲抓住段原慎的胳膊,也是驚魂未定,她還在大口大口地喘氣。
“我也沒事,隻要你沒事就好了,不要怕,沒事了,沒事了。”段原慎把彩雲抱進懷裏,他感覺到彩雲的身軀還是微微發抖,他緊緊地抱住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