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茹有意湊近彩雲的麵前,嘴角帶著虛假中帶著凶狠的笑意,從遠處看,就好似上官秋茹和彩雲相親相愛地在一起,兩姐妹在說悄悄話一般。皇上和皇後遠遠看到,就對身邊的段錦文說道:“太子,你娶的兩位妃子是親姐妹真是太好了,你看她們,真是讓人說不出兩個讚字來,你真是有福氣啊。、”
段錦文看著遠處的彩雲和上官秋茹,他隻能嘴上隨意敷衍皇上和皇後。
同樣是在皇上身邊的段原慎卻沒有如此樂觀,他知道彩雲和上官秋茹的關係,絕對不是表麵看來如此和諧,他了解彩雲,即使相隔遙遠,但是他還是可以看到彩雲臉上的神色冰冷,上官秋茹是一臉的得意。他擔心地看著彩雲,又不能過去,隻能在心裏為彩雲祈禱不要出事。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沒有資格說我的母親,我的母親,不是你可以說的。”彩雲冷著一張俏臉,臉上蒙上一層寒霜,上官秋茹居然在神聖的寺廟侮辱自己的母親,這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我為何不能說?你忘了?我的地位在相府比你還有你的母親都要高,我有資格說任何人,就算我把你的母親此刻從墳墓裏拉出來鞭屍,你也不能說什麼?我行使的身份是相府的大小姐,不是太子的側妃,你奈何不了我,上官彩雲,不要以為穿上幾件好衣裳,你就是鳳凰了,你做夢,就算你穿上一百件好衣裳,你還是庶女,你還是一個侍妾生出來的不要臉的庶女!你和你的母親一樣,母親不要臉,生出來的女兒也不要臉!”
上官秋茹叉腰說道,她邊說邊靠近彩雲,彩雲的麵色巨變,上官秋茹居然如此數落自己的逝世的母親,她一生最愛自己的母親,想到母親居然死了還要被上官秋茹咒罵,她咬住自己的下唇,盯著上官秋茹。
“怎麼?不服氣?侍妾就是侍妾,你就算把我看穿了,你還是一個庶女,你就等著吧,你母親是侍妾,是一個不要臉的勾引人的侍妾,你也會是一個侍妾,當然,你比你的母親要強,你母親不過是相國府的侍妾,你厲害,勾引到太子,做了太子妃,果然是什麼貨色就生出什麼樣的種!就是不知道你勾引男人的本事有沒有你母親的一半?”
上官秋茹湊到彩雲的麵前,彩雲氣到麵色比雪還要白,她舉起了手,但是若心在一邊及時喝道:“小姐!不要上當!”
彩雲的手及時停住,沒有打下去,上官秋茹卻在等著彩雲舉起手來,她早就等待這一刻。
上官秋茹急忙抓住彩雲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然後迅速把彩雲的手拉下,自己的手按在臉上,腳下一歪,順著台階從台階上滾下,情勢突變,大家都呆住了,就連若心都沒有來得及反應,而彩雲的手還停留在半空。
“娘娘,我們娘娘不過是和你說說話而已,你居然那麼狠心推我們娘娘下去,她是你的親姐姐啊,你怎麼下得去手!”夢兒故意大叫,讓所有人都看到,然後急著跑到上官秋茹身邊,把一包早就準備好的血灑在上官秋茹的裙子上,上官秋茹的手上也染上了一些血跡。
皇上和皇後在遠處看到,大驚失色,皇上親自疾步過來,見到上官秋茹睡在地上在不斷地呻吟,皇上看到血染紅了上官秋茹的裙子,他急命太醫前來為上官秋茹看診,接著他站了起來,對著還站在台階上的彩雲怒目而視,彩雲緩緩放下自己的手,看著滾在地上的上官秋茹,她知道自己中計了,此刻自己所說的任何辯白都是枉然。
跟在皇後身後趕來的段錦文看了一眼彩雲,眼神複雜,彩雲神情冰涼,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知道皇上此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段原慎看著彩雲,段原慎和彩雲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隻是段原慎恨自己此刻不能為彩雲說話,隻能是站在一邊看著事情發展。
“這可怎麼是好,這個孩子,有了身孕自己也不小心?”皇後看著上官秋茹,擔憂不已,好不容易自己的兒媳有了好消息,結果成了這個樣子,她心知孩子應該是保不住的了,但是她還是心存僥幸,希望太醫可以帶來好消息。
來到的太醫是餘太醫和吳太醫,他們給上官秋茹診斷了半個時辰之久,之後才出來稟告,出來的結果和很多人知道和想到的是一樣,上官秋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沒有了。
皇上知道之後大為震怒,他龍目一瞪,彩雲早就想好了,她來到皇上的麵前,跪在皇上的腳下,臉孔朝下。
“彩雲,你可有話要說?“皇上對彩雲還是甚為喜愛,他想聽聽彩雲的解釋。
“父皇,我無話可說,請父皇責罰。“彩雲麵無表情,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何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