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說我現在猖狂的站在原地旁邊,有著很多的勸阻我的聲音,包括所有的人都在跟我道歉著說著抱歉的聲音。
以及那個特別嘶啞的聲帶,搞不下一秒就可能因為聲帶而出了一些事故的那種,完完全全的在我看來猶如,一輛汽車在路上仿佛在拖拽著很多很多的,一些人體一般的。
那種摩擦感的那種難受的程度,讓我整個人都開始有如同泡在火雨裏,真的已經開始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已經開始有一點不知道該怎麼樣去把這些東西給完全的配合,不知道該怎麼樣的去把這些東西給找到一個特別好的平衡點,似乎就現在我已經在一個特別大的容器罐裏麵,旁邊有著許多人的心髒,也是許多人的心跳聲,這些人也就是趙老師,佩佩爺爺以及猴子他們所有人現在心裏麵的聲音仿佛我都能全部的聽到一半,我聽到的全部都是絕望,聽到的全部都是沮喪,我聽到的全部都是抽泣聲,因此說我現在整個人如雷貫耳一般的接受著這些全部的聲音,並且我還能聽得到自己身體裏麵自己心裏麵發出來的那些疲憊感,已經如同一個詞聲帶一般的那一種特別難受的房屋,下一秒就要窒息的那種撕口聲。
現在的我真的感到了百感交集,我真的不希望這樣,並且我在盼著張老師咬牙切齒的,似乎還在用手指擰著自己的腿上的肉的那一種,完完全全的控製自己,不去把這些東西給找到一個特別好的點的那一些感受,也好感覺也罷,都讓我覺得說沒有那麼的簡單,也沒有那麼的容易,甚至換句話說,我覺得這一切真的已經開始走上了一個特別陡的坡路。
我靜音的控製著我自己內心的聲音,我靜音的控製著我的情緒,我也試圖如同趙老師一般的看著弟弟的身體動手動腳,希望我能通過一些肉體這邊的疼痛來控製我的情緒,但是我發現真的無能為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雙腳就是不願意離開這個地方,雖然說這邊讓我感覺到了一切的那種窒息的味道,甚至讓我感覺到了死亡,但是不知道為何,我的內心也有著一份責任,我的內心也有著一份特別大的召喚,就是把我在冥冥之中告訴我說如果我離開了這裏,下一秒可能這裏會全軍崩潰。
因為現在我也大概能理清這裏麵那些關係的圖呢,就是趙老師需要我來這裏幫助他,以前為孩子的情緒剛剛被撫摸好,現在可能還是有這個很多的一些陰影在裏麵,所以說現在可能要通過一個場景化的繼續讓他加深一下爺爺那邊的痛苦,讓他更加的懂事,讓他更加的希望可以把自己的情緒給抽離出來,希望讓他不要留下陰影,所以說我暫時也不能放鬆下來,他現在的整一個的情緒的狀態,因為畢竟我還是要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再來也就是說一夜,現在整個人似乎都在不停的想要跟著我說話,如果我走了,我害怕他會待會兒把我這邊的想對我說的話給傳遞到別人的身上,而連累到別人爺爺,似乎現在真的很需要我去跟他交流,但是不知道為何,我就是沒有辦法能去跟他好好的傳達一下我的那些意識,我的那一些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