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番話搞得路易是真的生氣了:“你根本就是把我當你的傭人和保姆!這種鳥事是小人才會幹的。以你這樣的地位身份和財富,手一揮多少人巴不得替你幹,但我不幹!”
路易倔強的拒絕了,安悅溪指著他的鼻子說道:“好,你有種。還錢,現在!”
“啊?”路易啊了一聲,然後閉上了嘴。
“不幹就還錢啊。”她繼續咄咄逼人。
沒辦法,路易現在窮的叮當響,都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的人,隻好去找洗碗布:“你難道不可以請個保姆或者傭人?”
“你以為不用花錢?要不我請你來幹吧,你不是說你欠了我七十四萬欠條隻寫了五十萬嗎。那欠條就不用重寫了,你給我幹個十年八年的傭人就行,每個星期來我家一天,給狗洗澡順便把家裏都整理幹淨。怎麼樣?”
按照她說的,路易掰著手指在心裏算著:“十年八年,就算個八年,一年五十二個星期,八年有四百多個星期,那就要來這裏四百多天。十八萬除以四百,那就是一天四百五。很劃算啊!”
路易馬上點頭:“好!八年就八年。”
“行,洗完碗,來簽個勞動合同。”
路易快速的洗好了碗筷,走出了客廳,安悅溪便拿著一個勞動合同煞有介事的遞給了他。
他看看這個勞動合同,的確是安悅溪親手寫的,筆跡娟秀瀟灑,上麵詳細寫著剛才說的條件。
“我說的隻是這套房啊,你不能寫其他的房。萬一你搬走了,或者說不住這裏,我也不管,我不能你搬去住別墅了就跑去給你別墅幹活,那就是一個星期幹八天都搞不完。”
路易想到之前在朱雅瓊的閨蜜蘇雨瑤家那棟別墅,裏麵有那麼多保姆傭人,讓他一個人去掃那個別墅,定要狗命。
“可以,加下去這個小區的名字和門牌號。”她說。
確認無誤後,路易拿筆簽了字,她也簽了字,洋洋灑灑三個字:安悅溪。
“隻有一份嗎?”
“對啊,你要幹嘛?”
路易認真的說道:“不是,萬一做夠了八年你反悔跟我再拿那些錢怎麼辦?”
她怒道:“我是那種人嗎?”
“我不知道,所以要留一手。”
“我沒讓你加寫欠條,讓你來我家一星期做一次衛生,隻是做這麼點事,就抵消了你額外欠我的錢,你竟然還懷疑我這個人的信用?”她盯著路易逼問著。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不是我沒有,我不要了,不好意思。”
安悅溪把簽下的勞動合同拿好,然後站起來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我要弄飯吃。”
“啊?”路易看著剛買來的菜還有吃的,咽了咽口水說,“你怎麼那麼無情,我還餓著呢。”
“你餓著關我什麼事?合同上沒寫有要讓你在我家吃飯啊。”
路易對眼前霸道的女人無語了,“不是,平時做保姆做傭人的不都是主人家包吃住的嗎?”
“別人我不知道,我就不包吃住。你不幹你可以撕掉合同,要不我幫你撕掉?”說著,安悅溪把合同拿出來了。
“好了好了,我就說你也給我簽一份合同嘛,不然你反悔單方麵毀約怎麼辦?”
“我已經不讓你加寫欠條了你還想怎麼樣?”
“好吧。”
路易走到門口穿上鞋,歎氣一番,離開了她家。
出了外麵後,他去銀行取了點錢,看著銀行卡上的數字,他決定先把朱雅瓊父親的錢還了。
出了銀行,他去吃了一碗牛肉麵,趁著下麵的功夫,他又給朱雅瓊打了一個電話,朱雅瓊卻沒接,打了好多個還是不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辦完了眼前的事情,路易便打車回了公司的宿舍。
回到公司宿舍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很多員工有的外出遊玩了,有的回家照看孩子了,員工宿舍對於那些有家庭的人來說就是個暫時休息的場所,除了路易這種沒有歸宿的宅居者。
本來路易的隔壁是朱雅瓊的宿舍,是最邊上的一間房,很是安靜,不過今晚那個宿舍有人低聲細語,看樣子是有新員工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