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的心中非常著急,但無論我怎麼用自己的意誌試圖控製四肢,但就好像神經的末梢都沒有能夠接收到大腦的指令一樣。我整個人仿佛是癱倒在地上的一塊海綿一樣,完全沒有辦法支撐起來。
在屢次嚐試都失敗之後,我反倒是覺得消耗了非常大的體力,躺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而離我不遠處,那個被單價抬進來的人至今一動不動,我又開始懷疑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柔在離開密室的時候說要讓我親身見識一下,但我並不知道她究竟是想讓我見識什麼。這個人到底是誰,是什麼讓他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想要把這些疑問都弄清楚,看來也隻能待在這裏等著一些溫柔想要我看到的事情在我眼前發生。
在過了差不多半小時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些古怪的聲音。這種動靜一下子繃緊了我的神經,我的身體狀態依然還沒有恢複,要想伸手做出一個動作來,必須要花費比平時正常的時候兩倍多的時間來做到。
此時在我身邊出現了一些讓我感到不安的聲音,這讓我開始有些緊張起來。畢竟我現在沒有辦法動彈,要是真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我將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那聲音從起初的稀疏到現在的頻繁,我知道似乎是有什麼變化正在發生。那躺在擔架上的男人似乎開始有了要醒過來的跡象。幸好他所躺的位置,我可以完全能夠觀察到所有的變化。
隻見這個男人的頭部微微抬起來了一些,然後又重重地落下。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似乎試圖要從擔架上坐起來,隻是接連嚐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成功。
這個時候我也著急起來,因為要是這個不知什麼情況的男人比我更早起來的話,那麼他接下來所要作出什麼事情來,那就完全不是我能夠所掌控的了。
之後驚人的一幕發生了,那個男人一下子幾乎是從擔架上給竄起來的。他的身板直挺挺的坐了起來,這坐姿像極了某一個我先前所遇到過的人。
那個人自然就是勇哥,他當初靠坐在汽車副駕駛座上的姿勢跟現在我所觀察到的這個人非常相近,但也不過僅此而已。那男人坐起來之後並沒有馬上想要做出什麼舉動的意思。
眼下他背對著我,讓我無法觀察到他的長相,而他背對著我正一動一動的似乎在做著些什麼特殊的事情。然後我就感覺到,這個男人的背影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問題。
隻是我現在的姿勢是斜躺著的,而他已經筆直地坐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角度的問題,我覺得這個男人的背部好像有些異於常人的地方。
我想要盡快擺脫如此被動的局麵,可是身體卻始終都沒有辦法使出力氣來。我就是簡單的想要挪動幾寸身體的位置,那也幾乎要花掉我大量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