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定了司機師傅之後,比較慶幸的是這輛車沒有因為剛才的瞬間冷凍而導致故障,再次啟動引擎也一切正常。雖然我接受了帶著這個男人去豐城,但是這一路上也不能保證他不會再次出現先前的那種情況。
為了安全起見,我拿出了張寧離開時交給我的三張符紙。天師的符紙都有驅邪庇佑的作用,何況這還是她們寧家祖傳的手藝,質量自然不用懷疑。
我拿起一張符紙走到那個男人身旁,緊緊地貼在了他的後頸上。看上去符紙就像是一塊膏藥一樣,顯得有些顯眼突兀。但這樣做至少可以放心一些,希望在他出現異狀的時候,這符紙能夠發揮出作用來。
等我們上車之後,司機師傅還是對這個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心有餘悸,在我的幾次催促之下,他才重新開始開車上路。由於前檔玻璃已經被我砸出了一個窟窿,所以等到車速一快起來,外麵的風就呼呼地往車廂裏灌進來。
司機師傅對我說道:“這樣怕是不行啊,還沒等到了豐城,我們的人就要被吹成風幹臘肉了。”
我也有些受不了,便對他說道:“等到前麵經過修車店的時候停下來換一塊玻璃吧。”
一路忍受著這樣的強風拂麵,我們又堅持開了將近100多公裏。這個時候我們已經從原先偏遠的邊緣地區,慢慢進入到了人口密集的地方。
在我們眼前所能目及的道路盡頭,終於出現了一個服務區,看上去規模還比較大,最重要的是這服務區裏麵服務比較齊全,同時開有一家汽車維修店。
這個時候我們心中大感安慰,一方麵的確是到了該停車休息一下的時候了,另一方麵也可以將前檔玻璃換下來,總算能不用再忍受這種坐在車裏還要被風吹的窘境了。
等我們下車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似乎睡了過去,一路上他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我們將車交給修理店的員工,我便和司機師傅走到一旁閑聊起來。
“那個人你們不應該是一夥兒的嗎?你之前不知道他的底細嗎?”我看著他詢問起來。
這司機一臉迷茫的回答說:“我跟他不熟,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不過他跟你在火車站見到的那個黃牛很熟,我隻知道別人都叫他勇哥。這次他原本是要陪著我一道去豐城,萬一路上你們有什麼反抗的舉動,我們兩個人也好方便動手。”
“不過,這都是他們安排的,跟我可沒有什麼關係啊!”司機說完還不忘強調一句。
我諒他現在也不敢在欺騙我,原本還想在他這裏打聽一些事情,但誰知道他也不過是個生手,但凡是我想要了解的事情,他卻是一概不知。
這家夥也就是鬼迷心竅,看到錢就走不動道的主。原本是想跟著那些人賺些不義之財,卻沒想到這一次被我給撞上了。
跟司機聊了一會兒,也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我轉頭回去看看車修得怎麼樣,順便也要盯著這個叫勇哥的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