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最好還是跟我們打聲招呼再行動,一個人多危險,而且還得讓我們擔心。”我對著張寧說道。
“我也不想這樣,那不是事出突然來不及跟你們說嗎?”張寧扭頭看著屏風外的情況說道。
我和張寧挨在一起,鼻尖還是不是觸到她的幾根發梢,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這種味道感覺很不錯,我也不是第一次靠著她那麼近了,但每次都會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小心,有人來了!”張寧壓低聲音提醒說。
我一聽就屏氣凝神起來,外麵的腳步聲很輕,但還是沒有逃過張寧那雙就像妖孽一樣的耳朵。兩個人輕輕地推開房門往裏麵走來,我和張寧都聚精會神地等待著,一旦需要出手,我們必然要先發製人,爭取迅速製服對方。
“那幾個人不是已經在這裏住下了嗎?怎麼一點落入陷阱的跡象都沒有?”一個難聽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就像是耗子的吱吱聲似的,短促刺耳,而且非常尖利。這種聲音一傳入耳朵,就像是被針紮一下難受,我和張寧同時伸手遮起來自己的耳朵。
這樣感覺總算好一些了,屏風外的兩個人說話間就要轉到屏風前麵來了。我和張寧一同躲進了一張雕花木床上,輕手輕腳地放下了床前的紗幔。
兩個人走了進來,往洗澡桶裏麵查看,發現那無臉女屍還伏在水裏,都顯得非常奇怪。
其中一個人說道:”怎麼沒有動靜呢,按理說應該已經把那些人引過來殺掉了才對,難道是這些人太過膽小,根本不敢進到這間房間裏來嗎?”
那個聲音非常難聽的人往房間的四處角角落瞧了瞧,看起來比他的同伴要謹慎多了。眼下我和張寧跟這兩個人隻隔了床前的一層紗幔,感覺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們所發現。
“看來這裏沒什麼好看的了,我們還是去前廳看看,要是被那幾個人跑掉了,我們就又該挨罵了!”
說這話,兩個人都雙雙從房間裏走了出去,原本我那已經非常緊繃的神經也鬆弛下來。這兩個家夥倒也粗心,剛才我才發現那洗澡桶地上的水忘了擦幹,要是他們再細心一下,肯定就能看得出來這裏已經被人動過了。
我這時問張寧道:“剛才為什麼不下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張寧回答道:“這兩個人就是我之前跟蹤的兩個人,他們應該隻是跑來打前站的,後麵還有人會來這裏,我們不能打草驚蛇了。”
原來如此,我聽張寧這樣說就再次打起精神來,要對付兩個人倒還遊刃有餘,但後麵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跟過來。現在這兩個人已經往前廳去了,陳齊和穀鴻飛躲在廚房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