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但願不是這具男屍的同夥,打算合力把我徹底淹了吧。隨著一陣水花四濺的動靜,我背後的男屍總算是鬆開了抱緊我的雙手,我終於能夠將上半身完全探出水麵來大口地呼吸。一旁的那具無臉男屍正被一個人使勁往後拖,我一看這人是穀鴻飛。
這小子竟然這麼講義氣,奮不顧身跳下池塘裏來救我。我心中湧起一股暖意,這就叫做患難見真情吧,雖然平日裏我一直很介意他夜刑者的身份,對他態度一直很差,也並不信任他,但這一次讓我感覺到,或許是我錯看他了。
我總算是緩過了勁,手中喚出勝邪劍往穀鴻飛那裏走去。這池塘裏的水深不足一米3,我完全可以踩到水底的沙石,借著這股力道朝著那具無臉男屍撲去。由於穀鴻飛死死地控製住了無臉男屍的行動,所以我的勝邪劍準確無誤地貫穿了他的腦袋。我們兩人都鬆了口氣,回到岸上時都氣喘籲籲,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我們快去找張寧和陳齊,這地方不能待了。”我擦了一下從發梢流入眼睛的水滴說道。
穀鴻飛點點頭,我們兩人再次往屋子裏走去。我能想到的就是先去陳齊之前待的廚房看看,等我們一走進廚房,就看到陳齊背上伏著一具無臉男屍,同時他的右腿也被另一具無臉男屍給緊緊抱住。
好家夥,這到底是從哪冒出來那麼多無臉屍體的,殺他們的人根本就是心理變態,將這些人都用這種相同殘忍無道的方法殺死,再任由他所控製擺布。
話不多說,我和穀鴻飛馬上搶上前去幫陳齊脫困。這兩具無臉男屍一個被我用勝邪劍幹淨利落地切下了整顆腦袋,另一個被穀鴻飛一頭塞進了米缸裏,然後隨手拿起一把燒火棍直接捅了下去。
兩具男屍總算是都不動了,陳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便問我說:“怎麼會突然冒出來這些東西,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這一門心思在廚房裏做飯,倒是有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意思,直到這兩具無臉男屍突然衝出來襲擊了他,他才意識到出事了。我大概跟他講了一遍我所知道的情況,他也馬上反應過來,必須趕緊找到張寧。
我這人是有著易招女屍追殺的體質,而張寧呢,則是貨真價實地易失蹤體質,也不知道有多少次這樣的情況了,她一聲不響地就莫名失去了蹤影。
當然調侃歸調侃,她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我和陳齊、穀鴻飛再次趕到後屋,這座房子裏裏外外我們都已經是找遍了,都是一無所獲。
所以,隻好再次來到這裏,從我最初發現那個無臉女屍的房間開始,仔仔細細地再搜尋一遍。張寧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相信她一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才失去了蹤跡,而不是被那些無臉屍體給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