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現在都已經很真切地感受到了,光看無量尊者殺人時候的樣子,就知道他必定是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被他所殺害的那個人,其實身材也很壯碩,看起來並不是個弱者。但就是這樣一個人,頃刻間就被無量尊者逼到了眼前,脖子被牢牢地扼住,沒多久便一命嗚呼了。
我對這次是不是能夠成功進入無相院,救出寧少商他們感到了悲觀。我想到要是這次伏織能夠跟著我來就好了,但可惜的是我們臨行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跟她之間的聯係又中斷的緣故,她沒有再繼續跟著我,而是一直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要是伏織這次來了,我想至少我們的把握就會大很多,畢竟她可是人見人怕的千年幹屍所變,身上的屍煞之氣強大到可以讓陳齊寸步難行,任誰見了她都要退避三舍。
我跟穀鴻飛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陳齊似乎已經在廚房裏忙碌開了,有他在保管我們餓不了肚子。這個時候我想起來張寧自從走去後屋,就一直沒有再出來。姑娘家就是麻煩,換身衣服都是這麼磨磨唧唧的,難不成還要順帶洗個澡不成。
穀鴻飛有些調笑著問我:“張寧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突然被問到這麼一個問題,我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作答了。要說不是的話,我跟張寧的確做過一些逾越了朋友之間界線的事情,當然這裏指的是我們曾經不隻一次在同一張床上睡過覺,我也看到過她赤身裸體的樣子。
甚至我們也接過吻,如果嘴對嘴喂她喝藥也算的話。
但嚴格來說,我們從來不是男女朋友之間的那種關係,我一直覺得張寧凶起來挺像個男人婆的,而且她也時常對著我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來。大概我們兩個人之間,就隻能是這種吵吵鬧鬧,互相可以嫌棄對方,但也能在關鍵時刻彼此信任的同伴吧。
穀鴻飛見我就這麼一個問題,竟然還想半天回答不上來,便雙手一拍說道:“不是就不是,還想那麼多幹嘛。不過我看平時張寧對你還是挺關心的。”
被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得意起來,隨口胡說道:“那是,她肯定得好好對待我,畢竟我可是自在宗的希望,要是哪次惹得我不高興起來,一下子甩手不幹了,那她還不得好言好語地求我回心轉意。”
穀鴻飛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別吹牛了,看把你給能的,這是欺負我新來的是吧。我一早就看出來你們之中,張寧才是領頭的老大,你還差點意思呢。”
竟然被這麼鄙視了一句,我瞪了穀鴻飛一眼,不想再跟這小子繼續瞎扯下去。因為其實他說的也沒有什麼錯,張寧的確是我們之中閱曆最深,遇事最冷靜果斷的人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她入行比我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