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飽喝足,便想要過去找穀正陽打探消息,陳齊便也跟著我一起來到了關著穀正陽的房間裏。
我們推門進去的時候,穀正陽正雙手抱著腦袋,一副沮喪失落的樣子。看到我們進來,他抬起頭又開始請求我們放他走。
我覺得他的樣子既懦弱又謙卑,絲毫沒有之前給我的那種囂張狂妄的印象。
我開口問道:“穀正陽,你那天揚言要殺我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很狂妄嗎?怎麼從我昨天見到你開始,你就一臉膽小無辜的樣子,你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穀正陽?你們搞錯啦,我不是穀正陽!”他大叫道。
我和陳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他這麼一句話給搞糊塗了。
“你們把我和穀正陽搞混了!”
這時,張寧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站在了門口,她見這個情況,便嚴肅地說道:“你不是穀正陽,那還能是誰?”
“穀正陽是我哥哥,我和他是兄弟,所以長得有些相像,但我絕對不是他!”
我仔仔細細看了看他的臉,心說這不是有點相像的問題吧,這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叫穀正陰?”我開玩笑似地問道。
“其實,我叫穀鴻飛。”
我們看著他一本正經地樣子,心裏也是半信半疑,難道真得是我們認錯人了嗎?如果要說我們抓住的這個人,跟穀正陽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那倒是可以解釋之前的一些疑點。比如之前我們遇到的穀正陽囂張狂妄,手段也非常陰毒狠辣,從性格上來說非常狡詐凶狠。
而被我們抓住的穀鴻飛,不僅性格上非常的膽小懦弱,要論身手也是一塌糊塗,完全看不出來是屬於夜刑者組織裏的人。
我和張寧、陳齊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拷問一下眼前這個自稱穀鴻飛的人,到時候再根據他的回答來判斷他是不是在說謊。無論他是不是穀正陽,至少他的身份是夜刑者組織裏的一員,這一點是能夠肯定的。
我率先向穀鴻飛發問道:“你說你不是穀正陽,那麼你在夜刑者組織裏到底擔任什麼角色,你冒險潛入教堂地下的秘密實驗室找這本記事本,究竟想要做什麼?”
穀鴻飛看到我手裏拿著的記事本,懊惱地說道:“原來記事本早就落在你手裏了,害我白忙一趟。我們夜刑者組織內部有著很嚴格的部門劃分,分別負責計劃執行、屍學研究、以及屍體收集。而我之前一直是負責屍體收集的,但不久前被馬屠特意叫去了屍學研究部門,讓我學習這方麵的知識,以幫助他們去執行一個重要的計劃。”
“但還沒等我學到些什麼,馬屠和血屍王就都死了。因為我本身對屍學的研究也很癡迷,所以我就想著要是能夠得到馬屠平時做實驗的記事本,那我就能夠從中學習到很多重要的有關屍學的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