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狐鬼的打算,我自然不可能讓他就這麼將時間拖延下去,握緊了寒塵,我對其發動了狂風暴雨幫的攻擊。
我其實不會什麼劍術,寒塵也不是什麼名劍,它是一把笛子,隻不過我現在請神上身,有神力,又有奎木狼的身體記憶在,我能夠將一把笛子用的跟神兵利器一般。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本來是想要請韓湘子附身的,畢竟韓湘子是吹洞簫的,吹笛子應該也沒問題,一法通萬法通,這是很自然的事情。
隻是韓湘子是上洞八仙之一,雖然神位沒有圭木狼那麼高,隻不過是散仙而已,但是請動韓湘子所需的道氣可不是我現在的狀態能夠支付得起的。
不管是笛子也好,洞簫也罷,甚至是古琴撥浪鼓,隻要是音攻類的法寶,耗費的能量都很大,如果讓韓湘子上身,吹上一曲,百分之百我是會被掏空的。
奎木狼就不一樣了,性價比更高些,就算是把笛子當見使喚很別扭,但是至少是節省了不少的道氣。
即使是這樣,我的道氣也快用光了,我能夠感覺到,最多我隻能夠維持請神的狀態不超過一分鍾。
在我的攻擊下,朱允炫的上身先是顯出一道道細小血口,接著這些血口開始慢慢變大加深,就算他的恢複很強,也完全恢複不過來,他的身體的表麵,密密麻麻布滿著一處處翻卷起來的恐怖傷口,徹底變成了一個,如噴灑鮮血的血人!
我並不希望使用這樣的方式,身為一個人類,我有道德,有良知,會心軟,討厭血腥,但是這一刻,我知道必須將我一切的軟弱都深藏起來,如果我不用最快的速度將朱允炫解決掉,時間一到,那真的就麻煩了。
顫抖停下了手中的揮擊,我身體表麵覆蓋著一層淡淡的粘稠的濕漉漉的血霧,這是因為我連續高強度揮劍的結果,即使有神力護體,我的身體也是不可避免的受損了,從毛孔中,滲出了大量細密的血珠。
朱允炫深深的喘著氣,即使是狐鬼,在這樣的密集的、充滿神力的斬擊下,也絕對不好受,我能感覺到他現在的虛弱。
如果再給我一把黃符紙,我絕對能夠將他鎮壓住。
之前他之所以不怕各種符陣,完全是因為他身上的這張長鬼皮,就是一份鬼器,一份能夠防禦道氣的鬼器。
隻是這張鬼皮,雖然能夠防禦道氣,也能防禦物理攻擊,但是很顯然,當道氣或者物理攻擊大到一定的程度的話,根本是防不住的,任何東西都是有上限的。
朱允炫一開始說的,符陣對他沒有作用,很顯然都是騙人的,這隻是為了給我一種錯覺,一種他很強的錯覺罷了,現在我已經掀開了他的麵紗,他的一切都不在是什麼秘密,也就很容易對付了。
他現在已經被我差不多切成了碎肉,身體也破破爛爛,我相信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一個以障眼法和肉搏能力出名的鬼怪,會淪落成這樣的境地……在近戰方麵一直被我壓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