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區?”我還沒能理解這個禁區代表著什麼樣的概念,但從張寧的態度來看,這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子午血陣用來祭陣的十二個人必須在準確的時間點和地點死亡。十二個時辰一個循環,而整個血陣就是鍾盤。任何一點偏差,都會造成布陣失敗。”張寧繼續說道。
我不能理解的是,到底是誰竟然會想要做這樣這樣的事,活人的禁區那是不是就代表活人進來就會變成死人?如果是,那麼學校裏成千上萬的無辜人不都得枉送性命?
“有阻止的辦法嗎?”我問道。
張寧遲疑了會兒,說道:“除非能找到布陣之人,要麼就是想辦法打亂布陣的過程。”
找人顯然沒說著這麼簡單,至於打亂布陣,那首先還是得找到對應的地點並且提前做好準備,其實也無異於是找人了。
“不管是怎麼選,這其中都有一件不可避免的問題,憑我們是不是那人的對手。”張寧說道。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塊到12點了,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就是說到了6點,一定還會有人死亡,我們的時間其實並不多。
“不管是不是對手,好像都得試一試。”我說著邁開腳步走在了前麵。
張寧拉住我,指了指教學樓背後的辦公樓,說道:“其實也可以選擇逃走。”
我笑了笑,說道:“如果要逃,那何必又要到這裏來?”
說完我開始了望氣,望完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北邊最遠的地方在哪?”張寧突然問道。
我在腦海裏搜索了一番,說道:“北門之內的話也就隻有體藝樓了。”
張寧拉著我說道:“就去那裏。”
體藝樓正對著北門,兩者之間隻隔了不到五十米的距離,算是在學校範圍內最遠的地方了。
張寧在想什麼我清楚,如果換成我是布陣的人,我肯定也認為讓這個陣越大越好。
沒等張寧指示,我就自己開始了“工作”,果不其然,在體藝樓的最頂層,我發現了異常。
“頂層裏的氣息好像和別的地方不太一樣。”我說道。
張寧問道:“是不是感覺寒氣很重?”
我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張寧說完就往體藝樓裏走去,倒是一點都沒有要征求我意見的打算。
我一陣無語,但也沒有辦法,隻好跟了進去。
樓裏很安靜,沒有燈,空蕩蕩的大廳裏回響著我和張寧走路的聲音。
這棟樓總共有十層,到了晚上電梯一般是不會開放的,所以想要上樓就得走樓梯。
我帶著張寧往樓梯口的方向走去,正準備要進去的時候,電梯口的方向傳來了“滴”的一聲。
張寧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她眼裏裝著疑惑,我也同樣如此,不過這兩種疑惑從本質上講應該是不一樣的。我在疑惑這個時候電梯為什麼會在運行,而她的疑惑可能是覺得我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