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學妹能看上他?也是稀奇!
他既然有了交代,那我也就懶得管他了。躺在床上囫圇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起了個早,在小區裏溜達了一圈,我突然想起那個賣蒜的老婆婆,便直奔市場去了。冥冥中,我總感覺那老婆婆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一樣。
這地方的市場並不算大,但在裏麵溜達了一圈,我也沒找到任何老太太的蹤跡,問了一下才知道那賣蒜的老太太也不是天天都來賣蒜,一個月能瞧見一兩回就算不錯了。
我不禁疑惑:“那她靠什麼生活啊?”
賣菜的阿姨咋呼道:“阿咦,你不曉得那老太太打麻將技術好得很嘞,回回都贏好些錢……”
我便更加奇怪,既然她回回贏錢,那她還幹嘛出來賣蒜?不天天呆在麻將機上就能生活了?
事關別人的私事,我也不好多加打聽,走出市場我在邊上幾個常設的‘賭場’又溜達了一圈,仍舊沒看到那老太太。
我正走著,忽然間眼前一個人影一閃而過,我心思又跟著緊張起來,抬眼一看,不遠處一個女人正看著我。
我死都不會忘記那張臉,因為她就是我所有不幸的源頭,那個嚇得我半死的血屍!
我穩住心神,轉身便想要跑,但那女人卻飄然向左邊的街區去了,我愣了半晌,終於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也跟了上去。
我心裏算計著,那‘女屍’既然能找到我,那就應該不是要害我,不然昨天晚上我就已經遇害了。
跟著她一路左拐右拐,最終她停步於一個人聲嘈雜的小房子麵前,眨眼的功夫,那‘女屍’又飄然無影了。
她引我到這兒來做什麼?
我推門進屋。心頭一喜,原來這兒是個暗地賭坊,我對麵坐著那個正在摸麻將的老太太,我可是找了她一上午了。
“又糊了!”老太太把麻將一推,催促著賭桌上另外三個趕緊給錢,抬頭看見我,她便又轉了話逢:“算了,算了,最後一把,不玩了!”
看她要走,我趕忙追了上去,恭敬道:“老太太,我可算是找到您了。”
那老太太出了屋,抬頭問我:“你找我這老太婆做什麼?”
“不知道……”我一時找不到借口,手一碰到口袋,想起來了:“這是您昨個兒漏了得到大蒜,我來換給您。”
我從衣兜裏掏出大蒜來,攤手一瞧,哪裏是什麼大蒜,分明是幾截小木支。難怪我昨天吃在嘴裏有些苦味。
那老太太見我驚愕難明,笑道:“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從沒輸過了?”
“障眼法?”我將信將疑,又給了另一個答案:“還是幻術?”
那老太太神秘一笑:“都不是,而是……手法!”
說著,她攤開自己的右手,現出幾頭蒜瓣。我認得出,這邊是先前放在我口袋裏的蒜瓣,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被她給摸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