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未婚妻了所以你一直都在騙我?”
“沒有!你幹嘛相信他的話?我───”
“小姐,如果你潔身自愛,應該放遠眼光,找個真的疼你又愛你的男人。不要太執著於外貌與背景,愛情不就是喜歡他本身而已嗎?”在看見緹娜半信半疑的臉之後,便對她加緊攻勢。
這段話,也是為了那女人而說。
見到白淨函為她挺身而出,教訓這個花心男的時候,心中便對他死心了。她眼裏泛著淚光,倔強得不讓淚水宣泄而出。閻莞兒終於了解她昔日說得那番話不管是男人女人,在初識的情況下都不能隻看外表。
“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語落,緹娜麵無表情地摘下無名指上的鑽戒,憤而往陸子皓的臉上砸去。就像把這二百萬的錢,原封不動地還給了他,鑽戒就這樣滾入沙發椅下。“緹娜你這是幹什麼?”
陸子皓因為她的羞辱而自尊心受創,口氣早已變調,表情猙獰得嚇人。
“陸經理,這戒指還是留著給你疼下一任情婦用吧!啪───”語畢,緹娜在陸子皓的臉蛋上補上一巴掌。離開前,還別過頭來看了白淨函和閻莞兒一眼。“剛剛真對不起,也許你也和我一樣,都被這王八給騙了!但是我很羨慕你身邊有個這麼體貼又帥氣的朋友。以後我們都別在當傻瓜了喔!”緹娜一臉愧疚地對閻莞兒加油打氣。
隨後,衝著白淨函綻放出一抹笑靨後,才悻然開門離去。閻莞兒抹去眼角的淚珠,轉過頭對她露出一抹淺笑。
她不免驚訝緹娜因為自己的一番話而醒悟,深陷愛情中的女人真的都變笨了。
陸子皓摸著臉頰上紅紅的掌印,看兩人笑得一臉開心,不由得怒火中燒。“你讓我丟這麼大的臉,我要宰了你!”
眼看一個拳頭就要直撲而來,落在白淨函的臉上。一瞬間,陸子皓的頭頂就被天來一筆的水桶給蓋住!
再回眸,便驚見閻莞兒不知何時已站在玻璃桌上,用手肘壓著桶子。“啊───閻莞兒,我警告你給我放手!不然───”她猛力地敲打著桶子,讓裏頭的陸子皓不由得發出一陣慘叫聲。“怎樣?我怕你啊!陸子皓,你不磕頭道歉的話,我今晚也不放過你!”
“你們二人死定了!匡啷───”語畢,陸子皓就掙脫了桶子。
將閻莞兒從桌上強拉下來,舉起手,便狠狠地朝她的臉上揮去。“啪!───”她抬頭震驚地看向身旁的女子,很明顯挨這一記耳光的人並不是她。
對麵這間包廂傳出一陣爭吵聲之後,玩賽車的男子一時間便停下了動作。他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異樣,見此,張輲一也若有所思地抿唇不語。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那一抹死寂的眼眸。再抬眸,他便已做出決定。毫無預警地,他一把拉起金玹煥的手臂就朝外走去。容不得他一絲反抗,張輲一便強行將他押在門上、比出了禁聲的手勢。
見此,金玹煥就皺起了眉頭來,挺不甘願地看向那女人的身影。沒多久,他便發現到白淨函是個聰明又雞婆的女人。他的目光也總是隨著那女人的身影而移動。
當金玹煥發現到白淨函脖子上所戴的銀色項鏈時,眼眸中閃過訝異與質疑。那是金析苑特別訂做的項鏈,除了他本身之外,母親也有一條。他絕對不會看錯,金玹煥揣測白淨函能得到這條項鏈,肯定與金析苑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在看見那一條項鏈之後,他的眼眸便冷冽地暗淡下來。無意驚見隔壁的包廂正在舉行角色扮演派對,沒有多想,他便站起身進入了包廂中。
過了一會兒,才走了出來。
張輲一頗些訝異地仰頭看向他,眉頭打著結。“小煥,你這是───”
“現在情形怎樣?”
“那男人好像要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