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奇特的伎樂俑(1 / 2)

墓室雖然曆史悠久,卻依然金碧輝煌,珠光寶氣。幽深漫長的俑道中,陳列著千餘件各色各樣的青銅器。4個武警戰士帶著20個劇組工作人員,走了半小時才走完。忽然,眼前一亮,文欣以為來到墓室外麵,沒想到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有2個足球場那麼大,高度近五米的墓廳。整個主廳中鑲滿了黃金,夜明珠發出的幽幽光澤,長明燈發出的光芒,被黃金一反射,讓人目不暇接。廳中擺放了幾千個人俑。從服飾上看,俑的身份包括了墓主生前的侍衛、仆從、廚夫、歌女、舞伎等各色人物,甚至還有衣飾華貴、有較高地位的屬吏、寵姬、近侍等。這些俑個個栩栩如生,看起來個個善於察言觀色、伶俐能幹,五官清秀端正,四肢修長健壯。這些俑個個穿衣戴帽,衣冠楚楚。俑的四肢加榫卯,可以裝卸,甚至上下活動。除了人俑,墓室中還排列著幾十輛馬車,有鼓車金車等偶樂車,還有實用安車和軺車。四壁畫滿了各種壁畫。所有的壁畫聯成一體,畫中仿佛是夕陽西下時靖昌縣西海景區的景色。隻見西海景區成為一個聚寶盆,珠光寶氣衝雲而出,光芒四射。夕陽西下,雲朵漸凝,兩朵雲團形成兩條騰空而上的飛龍,追隨日落,刻畫一幅“雙龍戲珠”圖。珍珠光彩,轉道而上,祥瑞之氣不可比擬。日漸西下,風雲變幻。兩條飛龍乘勢而追,幻化成一隻啄日西飛的鳳凰,“鳳凰涅槃”顯露無遺。落日的餘暉,就如鳳凰嘴中火龍珠遺漏的光芒,灑落林間,穿峰而過,立刻顯現一幅“萬丈霞光一點紅”的迷人景致。雲隨風動,日隨時落,夕陽漸漸落下地平線。落日西沉,猶如拋石落入平靜湖,激起波浪層層,霞光閃閃,迷人無限。楊傲晨和所有工作人員都驚得目瞪口呆,隻能連連讚歎。武警戰士白京歎了口氣說:“知道西漢的黃金都去哪了嗎?全埋葬在地下。我們國家西漢時期就發現了按照礦脈分布關係尋找新礦和察看金光尋找金礦的方法。此外,還有絲綢之路的交易。據統計,西漢時,羅馬帝國每年至少有5噸的黃金流入中國、印度和阿拉伯。甚至史學家認為,用黃金換取絲綢是後來羅馬帝國衰退的原因。”另一個武警一直悄悄打量著楊傲晨,聽見白京的話,撇撇嘴說:“那可不一定。在西漢的墓葬裏麵發現了大量的黃金,但是也不足以說明黃金都用來隨葬了,一來是目前出土的黃金遠不及記載的賜金數量,二來還有很多西漢皇室墓葬沒有發掘。楊傲晨指著浩浩蕩蕩的馬車隊問:“這些馬車是他們出去玩時乘坐的嗎?”文欣莞而一笑說:“這是鼓車和金車。金車就是指用銅做裝飾的車子。鼓車,是古代戰爭中的一種可移動的傳達軍令與激勵士氣的一種軍事配置。這是皇帝、列侯和大臣去世後隨葬的“儀仗隊”,“儀仗隊”一般有著嚴格的規定。天子,就是皇帝是8排×8個,也就是64個。而列侯則是4排×8個,也就是32個;一般大臣是2排×8個,也就是16個。”“姐姐真是博學多才。”楊傲晨開心地衝文欣一笑,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文欣羞澀地一笑,低下頭躲開那張好看得讓人心跳加速的臉蛋。忽然,隻聽楊傲晨哎呀一聲,跌倒在地。文欣趕緊去扶他,說:“腳崴了嗎?我記得你小時候跳舞受過傷的,來,你牽著我的手,這裏地勢不平,小心點。“楊傲晨調皮地一笑:”謝謝姐姐。“旁邊有人陰陽怪氣地說:”他隻是想泡你。見誰都想泡,晨晨你以為你是奧利奧。“文欣不用抬頭也知道,這是那個一直嫉妒楊傲晨男二號魯秦。魯秦家境極為優渥,父母都從事軍工和煤炭類生意,他本人是名噪一時的京城八少之一。一般人覺得隻是富二代或者紅二代家的大紈絝就能被人們稱之為京城八少,其實京城八少個個相貌出眾,學曆與顏值齊高,家境和背景都深不可測。聽說這部劇的男主角原本內定了他,但是導演在征求網友意見後覺得楊傲晨人氣奇高,所以他就成了男二。他一直順風順水,哪裏演過男二,一路上冷嘲熱諷沒斷過。楊傲晨吐吐舌頭,自嘲地說:“別人都假裝正經,我隻好假裝不正經。”魯秦得理不饒人,又來了一句:“不要臉這事,如果幹得好,叫心理素質過硬。”文欣越聽越生氣,索性用胳膊攙著楊傲晨說:“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它可能是唐僧;帶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它可能是個隻會說酸話的鳥人。”大家忍不住哄堂大笑。魯秦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說不出話。“文欣挽著楊傲晨的胳膊走得飛快,壓低聲音安慰他:“別理他,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楊傲晨狹長的丹風眼亮晶晶地瞅著她,沒有說話。文欣走到大廳的另一邊,一邊安排劇組吊好威亞等設施,一邊找來紅花油,幫楊傲晨搽在腳上。忙完一切後,文欣忽然覺得這裏的伎樂俑有點不對勁。這裏有幾百個伎樂俑。一般來說,伎樂俑基本上都會上顏色,但經過在墓中浸泡了2000多年,出土的伎樂俑應該都沒有顏色了。可是這裏的伎樂俑個個顏色鮮豔得像剛從染缸出來一樣。她打量出土的伎樂俑,發現這些伎樂俑或翩翩起舞,或跪立在地伴奏,形態各異,表情豐富。透過這些伎樂俑,儼然能想象出東陵玨侯坐於幾案旁,欣賞歌舞的情景。她再看看周圍氣勢磅礴的壁畫,同樣鮮豔奪目,呼之欲出。伎樂俑應該身邊都攜帶樂器,包括編鍾,編磬,完整的琴、瑟、排簫等,可是這裏的伎樂俑隻有手持樂器的姿態,並沒有樂器。文欣心中隱隱有種難以名狀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