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隻是今晚,你讓我額外心動。”
“……”
似乎,不管怎麼看來,她都不夠眼前這個人厚臉皮的!
溫素心白了他一眼,可尉遲甫還是一臉無所畏懼的模樣,甚至在上馬車前,還故作矜持地伸出了手,把她牽了上去。
旁邊的下人婢女都忍不住偷笑了出聲,讓她不禁鬧了一個大紅臉。
隻是,就在上車之後不久,他們兩個人打鬧的身手也跟著緩緩停了下來。
溫素心想起剛剛尉遲甫的話,心中留了一個疑惑,便問道:“現在,你應該要告訴我,為何你要這般畏懼那個含枝公主了吧?”
“素心,你有所不知,”聽到這個名字,尉遲甫的眼神不禁暗沉了片刻,看似陷入了什麼不好的回憶,“這個含枝公主性格過於潑辣,甚至到了一種惡毒的程度!曾經我有一次不幸遇到她,有兩個心腹便是活活在她手下被殘害至死!”
溫素心一時沒有想到尉遲甫跟這個含枝公主竟然還有這樣一幕的故事,心中也是感慨萬分。
不過,經過今日的事情,溫素心也從來沒有打算把含枝公主劃分為善茬的領域裏頭。至少,當時含枝公主看著那孩子的眼神,便是一股子的殺意!
那不過僅僅是幾歲的孩子,若不是溫素心擋在了麵前,萬一……
她不敢瞎想。
隻是,為何尉遲甫的心腹會?……
帶著這樣的疑惑,溫素心又歪了歪頭,問道:“為何你的兩個心腹會撞在含枝公主的手上?”
尉遲甫的眉頭皺了皺,卻很快地鬆開了來,說道:“當時,應該是為了與甘布國邊疆的一些小紛爭,下頭的人懷疑那含枝公主是否有什麼詭異之處,便有兩個心腹自願潛伏在了公主府中,卻被她抓了出來折磨至死去。”
“這……”溫素心一時沒有想到尉遲甫跟含枝公主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恩怨,一絲覺得自己方才對他有著那麼兩分莫名其妙的怒意感到抱歉。
口中還未來得及說話,溫素心突然就被他一把狠狠地抱入了懷中。
隻見尉遲甫緩緩地說了一句,“那個時候……她的方法著實殘忍,即使是久經沙場,也心有不忍。今日聽說你居然跟她起了衝突,我害怕……”
這一番話,讓溫素心的內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輕輕地拍著尉遲甫的背,安慰道:“沒事,你看我現在不也是好好的,更何況,她想要抓我,也要看看她的能耐如何?她的武功再強,還強得過我師父和師娘?”
尉遲甫微微苦笑,心中隻念著,即使溫素心的武功看上去再好,可在他的心中,那擔憂依然揮之不去。
可就在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牽了起來,一雙白淨的如蔥嫩指在他的手背輕輕摩挲,“更何況,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保護我的,我也可以努力地保護好自己。我這麼多年的養精蓄銳,也隻是為了可以保全自己,更好地站在你的身邊。”
尉遲甫渾身一震,頓時感歎地抱住了前麵的人兒。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二人便在馬車裏頭狂熱地吻了起來,唇齒相融,相濡以沫,似是要把對方都狠狠地吞入肚中。
兩個人都鬧了許久,見目的地越來越近了,溫素心才趕緊把人推開了去,還整理了一會兒被尉遲甫弄得有些許淩亂的衣服,狠狠地瞪了麵前那個不知收斂的家夥,才哼哼地選擇了罷休。
殷王爺和殷王妃怎麼也是外國的貴客,客人向來沒有排隊之道。二人的馬車被宮人領著到了裏頭,便換成了一人一頂車輦緩緩到了大殿。
這也是溫素心第一次進入除了才良國以外的宮殿。與才良國的宮廷不一樣的是,甘布國的宮殿配色主要以大紅色為主,宮中人的主要服侍配色也是以紅色係為主。
層層的紅色仿佛火焰般映入她的眼簾,在規模上也是各有各的特點與風采,溫素心也覺得非常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