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人最悲涼的時候,就是在這窗邊撫摸霜雪的時候吧。
但是人最悲哀的時候是什麼呢?
可能就是一個人犯下了錯但是自己卻不知曉而一錯再錯下去,往往這種人都是,在我身邊……
“雪涼呀,去買杯啤酒,你爸爸我又寂寞了,想咕咚咕咚”
這位在電視機前大把大把咀嚼爆米花,把黑腳搭在茶幾上的邋遢鬼是我的老爸,也是這個家裏我唯一的親人但是我們之間很少談心,原因無它,他是家裏名義上的“蟑螂”,幹著破壞家裏衛生的黑活
值得一提的是平常超市以及做飯一類的活都是我一個幹,他什麼也不做,最可氣的是他還不知道我為此付出了多少(著,我的眼眶侵染了淚水)
“哦呃,雪涼你眼睛流淚了,好好擦擦,不然出去凍壞了該回不來了”
“我該喝不到酒了“
瞧瞧這是人幹的事嗎?
我家是一個普通的家庭,父親是個無業懶民,爺爺奶奶也很久沒有去探望了,但是家裏的經濟狀況一直都沒有垮掉,相反越來越好,各種昂貴的家電都由快遞公司運來了,而我現在隻是一名工具人,拿錢辦事
我把家裏這種不正常的現象稱為靈異事件,就像我家窗台放著的結滿不融化的冰花的花一樣。
或許呢,我的家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
啊,車來了
想著這些的我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了
……
一位純黃發眼瞳黑而雪亮的長發少女站在我的麵前,本來我是不在乎的,但是她好像無法讓我忽視,因為她是最後一位上車的,而好像不存在這個人一樣,她上車時司機沒有去看她這好,為什麼她沒有交錢就上車了,而司機不管不問
我沒記錯她的前一位是一人票價呢
車上的乘客呢?他們難道沒看到嗎?呐!我要不要揭穿她
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
“你好像能看到我”
“我…”少女的話語令我驚訝的不出話,這句話本身就會讓人聯想很多,是幽靈嗎?還是中二病?
我故作鎮定看了下四周,發現好像沒人發現少女的話語一樣,她在問我
“你…是幽靈嗎“我弱弱的問了一句,怕被懷疑是智障,誰會相信幽靈呀
少女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向我打了一個禁止話的手勢,噓“我是神”
咦,是什麼奇怪的中二病設定嗎?
車到站了,我在少女的跟蹤下下了車,很不自在
少女表情很無奈的了一句,“哼嗯,這就是線車嗎,以為很好玩的”,“哎呦對了,你好像能看到我呢,明明是一名男孩子呢”,少女打趣的看向我
“呃!這個!這個…你真的是神明嗎?好像車上的人都看不到你呢”
“是的呦”
喂喂!太幹脆了啊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畢竟這件事有點超乎常理了是吧”
“不是的!超乎常理的事情很多的,比如…”我尷尬的撓了撓頭
“比如?“
“比如我的老爸,他就很超乎常理,嗬嗬嗬嗬“
“噗!那你老爸可能是個超人吧,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用一個很感興趣的眼神看著我,順便問了問我的名字“我叫陳雪涼”
“嗷,我叫亞,第二的意思”
“嗷,我到超市了,你能不要跟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