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恭敬的對著嫻妃和季念傾施禮後,宮女福了福:“煜親王妃,柳貴妃娘娘有請,還請煜親王妃移步,衛軒宮。”
季念傾挑眉,見嫻妃一副高傲自得的模樣,她心中冷笑。
“不知柳貴妃娘娘找我何事呢?”
宮女看著季念傾,麵上帶著一絲不屑:“煜親王妃,剛剛在禦花園的蓮池中發現了一個死屍,經查看是蘇貴人,柳貴妃娘娘在徹查此事時,有人稱您入宮的時候見過蘇貴人,好像還有了些摩擦,所以柳貴妃娘娘想請您過去詢問一二。”
‘蘇貴人死了?’這讓季念傾有些震驚,她看著嫻妃,她實在沒想到為了陷害自己,比逼自己交出她妹妹杜霜月,她竟然會枉殺人命。
“煜親王妃,奴婢勸您還是自行過去,別讓奴婢吩咐侍衛幫您。”那宮女的話中噙滿了威脅。
若秋緊張的攬在了季念傾的身前:“我看你們誰敢,煜親王妃也是你們說動就能動的嗎?”
季念傾笑了一聲,這一聲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摸不到頭腦,她起身,看著嫻妃:“好,那我就隨你們去一趟,我倒要看看這蘇貴人的死與我何幹?”
見她如此坦然,不帶一絲驚慌,嫻妃心中冷凝,在季念傾經過她身旁時,她在季念傾的耳旁低語:“想要活命交出我妹妹,我便可以讓你不死。”
以為季念傾會懼怕,但沒想到,季念傾隻是不屑的掃了她一眼,唇角勾出一個極為邪魅的笑意,這笑很是詭異,讓嫻妃在頃刻之間感受了森森寒意,她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冬日漸漸到了尾聲,即便是明齊的冬日與北啟不同,但也到了立春時節,一樣的開始泛出暖意,寒冷的日子多了,難得有些溫熱時候,走在明齊宮中吹著初春的風也是好的,季念傾走過了那蘇貴人溺死的蓮花池,這裏的旁邊便是一座座假山,池塘邊的青石路上還有不少水痕,一見便知那是宮人下水去撈蘇貴人之後拖拽上來的痕跡,在那水痕之中還有著淡淡的血痕,季念傾一怔,看向了身後的若秋。
去往柳貴妃衛軒宮的路上,季念傾低頭思索著。
在到了衛軒宮的時候,柳貴妃已經命人將蘇貴人的屍身抬到了弦清閣,那裏原是蘇貴人的寢殿。
無暇顧及其他,季念傾剛剛步入殿內,還未來得及建立,柳貴妃便開始了詢問:“煜親王妃,聽聞你進宮之時見過蘇貴人,還發生了爭執,對嗎?”
這番話從何說起,季念傾身後的若秋有了寫不安,雖說皇家之事最是複雜,想要在宮中害死一個微不足道的貴人簡直如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的容易,但若說是將季念傾也牽扯到這其中,這就不是一個簡單的溺死,這是一場針對她的陰謀。
而季念傾卻很淡然,她麵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淡淡的道:“柳貴妃娘娘,我剛入宮時確實見過那位蘇貴人,她也險些碰到了我,但你口中說的爭執一事倒是從未有過。”
柳貴妃麵上依舊的高傲:“哦?沒有爭執嗎?那為什麼有宮人見到你與蘇貴人發生了一些爭執,還給了她一記耳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