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張百雄直勾勾地看著秦風,等待著秦風的回答。
“我可以保護她,但我不能給她當保鏢。”秦風想了想道。
“什麼意思?”張百雄不解。
“我到東海大學當保安是為了保護陳靜。她是我一個兄弟的妹妹。”秦風如實道。
“欣然曾對我過這件事。”
張百雄聞言,心中大定,笑著道:“我的意思,你在保護你兄弟妹妹的同時,順帶著保護欣然。”
“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可以,但若不在一起,我肯定要跟在靜身邊。”秦風回道。
“若她們分開,你不用管欣然這邊。”
張百雄爽快地道,如同他之前所,他並沒有想過讓秦風專職保護張欣然,隻是想給張欣然加一重保險。
何況,張欣然和秦風、陳靜二人生活在一起,除了假期,幾乎可以是形影不離。
“這樣的話,可以。”
秦風很幹脆地答應了下來。
一方麵,他對張欣然的印象不錯,又同住一個屋簷下,完全可以順帶保護張欣然。
另一方麵,他堅信,坑殺龍牙的組織會對陳靜動手,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若他隻是以東海大學保安的身份出現在陳靜的身邊,甚至住在一起,多少有些不合理,會引起該組織的注意,甚至起疑心。
那樣一來,該組織勢必會動用一切渠道調查自己的信息。
他雖對龍牙的保密工作很有信心,但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萬一敵灑查到自己的真實身份,會有兩種可能。
一是放棄行動,二是不惜一切代價擊殺自己,擄走陳靜。
他無懼敵人動用任何手段,但擔心陳靜出現意外,也擔心會殃及無辜。
而如果他以張欣然的保鏢身份出現在陳靜身邊,完全可以起到掩護作用,從而麻痹敵人。
“秦先生,你開個價吧。”
眼看秦風答應了下來,張百雄一臉笑容,再次提醒秦風開價。
“我不要錢。”秦風搖頭。
“你這是在學當年的美國黑手黨教父唐·柯裏昂麼?”
張百雄放下茶杯,饒有興趣地看著秦風,“那位教父總是很慷慨地幫助自己的朋友,獲取友誼,然後在需要的時候,讓朋友去為自己辦事,而且不允拒絕!”
“嗬嗬,張總見笑了,我可不像那位教父那樣深謀遠慮。”秦風笑了笑道:“我雖然不要錢,但我有一個條件。”
“你盡管開口,還是我當初給你的話:能辦的,我盡十分力辦好;辦不聊,我盡十二分力爭取辦成!”
聽到秦風的話,張百雄先是一怔,有些好奇,然後拍著胸脯道。
“張總,從現在開始,你幫我留意,一旦有境外地下勢力的人員,或者身份可疑的人員通過偷渡等地下渠道進入國內,第一時間告訴我!”
秦風開門見山道,他不想、也不會摻和張百雄和百雄集團的事情,但可以利用張百雄的情報網,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好,從現在開始,我動用一切消息渠道,幫你留意這件事!”
張百雄沒有問秦風這麼做的目的,而是第一時間答應了下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