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遲疑道:“那你先說說,你想要什麼?”
她一雙小手輕抵在赫連欽胸前,纖腰被他緊緊抱住,整個人完美地貼合在他懷中,隻從胸口往上避開了距離,不願與他靠得太近。
見她鬆了口,赫連欽立時眼前一亮,咧開嘴心虛地笑起來。
秦珂整個人緊繃著,麵上羞得通紅,見他還在傻笑,立時催促道:“你快些,萬一讓人看到怎麼辦?”
聽得這話,赫連欽眼神稍微暗了暗,然後低頭湊到秦珂耳邊說了句什麼,接著便猝不及防地噙住了她的唇。
秦珂不及回神,便被他深深吻住,顫抖的感覺從心頭一陣蔓延到舌尖。
她又羞又急,偏偏推拒不開,直到赫連欽吻得心滿意足之後,才被他鬆開。
“阿珂。”
赫連欽緊緊抱住她,聲音暗啞地在她耳邊喚著。
秦珂胸口跳得像揣了隻兔子,麵上又臊又慌,連脖子都燒了起來,力不從心地在赫連欽懷裏掙了掙,氣急敗壞道:“你怎麼又這樣!”
赫連欽低笑一聲,聲音隨著他噴出的氣息直鑽進秦珂耳裏,讓她感覺像是有毛毛蟲順著脖子一路爬過般,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腰腿也跟著發虛。
就在此時,一陣窸窣輕響突然從樹叢傳來,驚得秦珂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炸起了毛。
赫連欽知她素來害羞,要是被人撞見肯定要真的生氣,於是立即將她放開,牽著她的手站在山道上。
一隻鬆鼠突然從旁邊的樹林中竄出,在光禿禿的樹枝上輕輕一躍,跳進樹林中了。
“別怕,是隻鬆鼠。”
赫連欽立時低頭朝秦珂說道。
秦珂這時已經嚇得三魂去了七魄,眼淚差點掉下來。隻覺方才若是真的被人撞見,她此生大概沒臉見人了。
“都怪你,這般耍賴做什麼?”
赫連欽見她真的被嚇著了,連忙安慰地輕輕撫了撫她的背,道:“你別生氣,我方才聽過的,知道四下無人才敢親你,若是真有人在,我斷不會在人前讓你難堪。”
秦珂這才好了些,低著頭拿眼角瞥了他一眼,慢慢收斂起脾氣。
她畢竟也活過一把年紀了,明白赫連欽方才說的話有道理。他平時在她麵前雖有些賴皮,卻也委實沒做過讓她真正難堪的事。
見她逐漸平靜下來,眼中的水氣也退下去,赫連欽便低頭小心覷著她道:“我們現在回去麼?還是去前麵的亭子裏歇歇?”
秦珂已然恢複了往日的淡定,朝前看一眼便道:“還是回去吧,時辰已經快近午,再晚隻怕要趕不上齋飯了。”
見她這般快恢複如常,赫連欽心裏忍不住有些惋惜。
方才秦珂雖然生氣了,但那紅著眼角嗔怪他的樣子還真讓人心生憐惜,又有些可愛,實在有趣極了。
兩人回到山寺,住持果然已經派人送齋飯過來了。因他們不在,福伯和瓊兒他們也不敢隨意亂動,隻整整齊齊地擺在廂房裏。
秦珂連忙讓他們各自取了自己的份,隻將最後兩份留在桌上,供她和赫連欽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