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可以忘記彼此的身份,好好的在一起,兩個人都在自我欺騙,但美好的畫麵背後,卻依舊是一片斑駁的傷疤。
如今,季越澤的話,就像親手撕了那層被小心翼翼保護著的紙,露出了本來的麵目,她和他,像站在對立的一麵,想要牽手和好,真的太難了。
“對不起!”白依妍低頭,雙手捂住了臉,用力的搖著頭:“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季越澤看著她像受驚了的孩子似的,隻知道喃喃著這句話。
可是,誰想聽她的對不起?
“也許我真的愛錯了人,既然你對我從來沒有真話,那行,我們就不要彼此折磨了,放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季越澤又一次的狠起了心腸,將手裏提著的東西重重的往旁邊的桌上一放,轉身就走。
白依妍又聽到那一聲關門的聲音,重重的,就像甩在她的心頭之上。
她渾身抖顫了起來。
上輩子,他們肯定是真正的仇家吧。
白依妍自嘲的笑著,所以這一世才備受的折磨。
季越澤下了樓,坐進了車裏,大腦還是空白一片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可以如此的心狠無情,但就是很生氣,由其是他把白依妍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卻還要一次次忍受她的謊言。
季越澤呆坐在車上很久,這才想起來要給大哥打一個電話。
於是,他拔了季梟寒的手機。
“喂!”季梟寒聲音傳了過來。
“我找到白真真了!”季越澤開口便說。
“在哪找到的?”季梟寒語氣緊繃了起來。
“在白依妍的家裏,白真真說不想逃了,想向我們陪罪!”季越澤冷笑。季梟寒皺了皺眉宇,寒聲道:“她要真這樣做,那就先給她找個地方住著,找一個時機,讓她交代更多的細節!”
“她今晚會來公司找我,不過,也不一定,我剛才又把她給放了!”季越澤想到自己竟然把這麼重要的證人給放了,又想狠狠的給自己一拳。
“為什麼放了?”季梟寒聲音瞬間嚴厲了起來。
“我……我覺的她今天晚上真的會來公司找我!”季越澤莫名的就相信了那個女人的話,現在想來,他真的太天真了吧。
季梟寒:“……”
季越澤用斬的撐了一把臉,覺的自己這一次好像又做錯了什麼。
“你是不是跟白依妍又鬧了一場?”隻有在對待感情方麵,才有可能讓人忘記事情的輕重。
季越澤隻好含糊道:“嗯,又鬧扳了!”
季梟寒:“……”
弟弟這暴脾氣的性格,看來還是沒有改過來,不過,年輕也許就是任性吧。
他可不敢這樣一次一次的拿自己和唐悠悠的感情來鬧,總覺的鬧一次,就夠他受的,弟弟竟然還鬧了這麼多次,也分不了手,也是神奇。
“跟她沒關係吧,你確定要分?”季梟寒好言相勸一句。季越澤恨恨的咬牙:“她逼我這樣做的,這次分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