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在極富曆史意義的巴士底廣場上有一所屬於大眾通俗的新型歌劇院—巴士底歌劇院,法國巴黎最大的歌劇院之一。

巴士底歌劇院的玻璃帷幕外牆前有兩抹俊逸出眾的身影在洶湧如潮水般的人潮中格外的醒目。

“吵死人了,什麼女高音啊?你怎麼會喜歡這種破玩意”一臉倦意的歐陽灝大咧咧地打著哈欠,絲毫不在乎周圍有多少女人在偷偷注視著他。

“嘖,得了吧!你這家夥還好意思說,從歌劇開始你就呼呼大睡,結束時還是我踹醒你的”顧伯鈞滿臉地陶醉,似乎還意猶未盡。

“行了吧,顧大少,睡覺都不安穩,這才叫花錢買罪受”歐陽灝皺皺眉頭,搗了下耳朵。“怎麼了”

“那鬼哭狼嚎的吵的我耳朵痛”歐陽灝說著又緊緊皺了下眉頭。

還鬼哭狼嚎?如果傳到那位女高音家耳中不氣得吐血才怪!早該知道歐陽這家夥沒有藝術細胞,卻沒料到是這麼的朽木不可雕。

顧伯鈞放棄再和藝術白癡討論下去,眼光在四周轉了一圈,發現歐陽灝身後不遠處一位纖細的女孩正悠悠的注視著他們這邊,眼神中透漏著激動、好奇還有一些他不懂得東西。

“灝,你確定你在巴黎沒留情嗎?”他用手肘曖昧地頂了一下歐陽灝。

“神經病!我現在整天被滿桌子的公文和企劃案纏住,哪有空尋花問柳?”歐陽灝不耐煩的說著,招來司機。

“你再仔細想想,真沒有?”顧伯鈞又回頭看了眼那位纖細的美女,不時地四處張望一下再看向他們,眼睛裏這回貌似流露出著急、懊惱的神色。

“你有完沒完?我還有一大堆公文呢!上車,回去”歐陽灝長腿一伸坐進車內對著不動的顧伯鈞吼道。

顧伯鈞知道他這位好友耐心即將殆盡,隻好灰溜溜的鑽進車內,畢竟他可不想惹火隨時會咬人的獅子,來日方長,有緣自會再相見的。

那位始終站在原地的纖細美女懊惱的看著那輛加長型的勞斯萊斯揚長而去,無奈地跺著腳。

一旁維持秩序的法國警察看到這位東方嬌小女子的焦急樣子,上前殷勤地詢問,不過很可惜,野獸跟美女再怎麼樣也是有溝通障礙的。

quot;寶兒,我們可以走了”留著短發,臉龐清秀,打扮中性的女孩跑過來拉著她,同時,以流利的法語 #039;好心 #039;告知那位滿頭大汗的警察,她的朋友隻是在等她而已。

“孟妍,怎麼才來啊?你害我失去一位好目標!”陳寶兒哀怨的看著自己的好友,同時厭惡地瞥了眼那位警察,在那邊嗡嗡的說個不停,煩死了!

“讓你別老逃課!學點法語,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我對那東西沒興趣,反正都是你的錯啦!”陳寶兒挽著孟妍的手臂撒嬌。

“對不起了,大不了我請你去巴黎著名的拉貝羅斯餐廳吃酥蒸鵝肝”孟妍自知理虧的搖著好友的手。

“你想想三角形的酥皮包,切開後裏麵是肥嫩的鵝肝,嫋嫋娜娜冒著香氣,多誘人啊!走了,請你吃美食。”

“拜托,小姐收一下你的口水”陳寶兒拿這位視美食如命的好友一向沒轍再次瞄了眼車子駛去的方向,陳寶兒歎了口氣。

那麼冷俊帥氣的人可是優質的model啊!希望還可以在巴黎街頭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