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聲跟我爹:“我都了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怎麼知道現在是風頭?而且陷害我的人他們又不會管現在是不是風頭才來陷害我,你要生氣就跟他們生氣去。”
“桑榆!”我爹忍無可忍地衝我大喊了一聲,然後又回頭結結實實的在我的右臉上給了一巴掌。
這下可好,兩邊臉各打了一巴掌,就是連腫都腫得非常的勻稱。
而這一幕被不遠處的梁歌盡收眼底,隔得很遠我看不清梁歌的表情,但是從此我在他麵前顏麵全無。
無論以後我表現的多傲嬌多跋扈,多不按理出牌,但我在我爹麵前,永遠是那個隨時隨地都會被賞一巴掌的女兒。
此刻我的火氣也騰的一下燃起來了,我用力掙開我爹的手大聲跟他吼道。
“你現在來才來管我,是不是太晚了?像我這種缺管少教的根本就是有娘生沒爹教。所以我別是被人陷害了,我就是真的吸D,那也是因為我沒爹教我,就是一條野狗!”
我爹氣的眼底發白,是的,我的很過分,我可能會把他給氣死,但是又怎樣?
我讓他管我了嗎?我讓他把我從裏麵撈出來了嗎?
我隻不過是他在老年之後,又失去了好幾個私生子的情況下才想起了有我這麼個人。
他把我撿回來,隻不過是想讓良心上過的去。
所以在我心裏他是沒資格管我的。
我爹的嘴唇哆嗦著,我二哥飛快的跑過來嗬斥著我:“桑榆,你在幹嘛你在跟爸什麼?你馬上跟他道歉,馬上!”
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二哥這麼凶過,可能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別人對我越凶,我就越不服氣,越不會低頭。
我冷冷地看著我二哥冷笑著:“二哥,別在我麵前上演父慈子孝了,你被大哥趕盡殺絕的時候,我相信你在心裏比我還恨你爹吧。”
“他是我爸不是你爸嗎?”我二哥壓低聲音。
這在大馬路上他要臉,但是我不要。
我大聲反駁:“我哪有爸爸?我從石頭縫裏麵蹦出來的,我生下來就沒有爸,隻有一個有錢男人隔個三年五年來一次,丟一筆錢然後揚長而去,後麵幾年就再也不見人了。我和我媽對於他來一個是精蟲上腦後的玩物,一個是衝動後的產物!”
“桑榆!”我二哥大吼一聲,我爸指著我的鼻子臉色蒼白。
他忽然捂著胸口,他難不成要像八點檔電視劇裏麵那樣,老父親被不孝女氣的心髒病發作吧。
我是這麼想的,但沒想到我爸真的倒下去了。
他是直挺挺的,整個人就那麼像一根木樁子一樣往後翻了下去,咣當一聲倒地,毫無預兆。
好像跟電視上演的不一樣啊,電視上的不都是至少要指著我的鼻子:“你你你,這個不孝子…”然後再倒下去的嗎?
“爸。”我二哥丟下我衝過去,扶起了我爹。
我爹雙目緊閉,臉色蒼白。
這時,梁歌向我們跑了過來一起扶起了我爹,大聲跟我:“過去把車門拉開,送桑伯伯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