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不會咯。”
“……”張雨欣望天。
“那這樣好了，等你把字母全會念了，我和你媽媽就回家，什麼時候會念，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陸海寧道。
“啊……”小柚子哭唧唧，“永遠見不到粑粑和媽媽了……”
“出息啊。”張雨欣沒忍住。
陸海寧輕咳一聲：“小柚子不是很聰明嗎？你難道不想見到我們？”
“小柚子會努力學的。”小家夥忽然又變得乖巧起來。
“寶寶，把視頻打開，讓媽媽看看。”張雨欣母愛泛濫，實在是太想小丫頭了。
小柚子按了一下電話旁的按鈕，陸海寧的手機上就出現了小柚子白白嫩嫩的小臉蛋。
陸海寧把視頻也開了下來，小柚子看到他們，高興壞了：“粑粑……麻麻……要禮物……”
“好，有禮物。”陸海寧倒是一臉寵溺。
“老師來了嗎？”張雨欣問。
“米有。”小家夥搖頭，“十點來。”
張雨欣把陸海寧的手機搶了過來，單獨和小柚子說著話，那頭的小柚子一直咯咯笑。
正好服務生推開門送餐，桌子上很快就擺滿了晚餐。
陸海寧沒敢點酒，給張雨欣點了杯百香果茶。
他知道她挺喜歡喝這個，這家餐廳做的味道也比較好。
陸海寧故意拿過手機，給小柚子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好吃的：“好了，爸爸和媽媽要吃晚餐了，你也記得乖乖把早餐吃完。”
小柚子饞饞地看著這一桌好吃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陸海寧還故意給她看。
“好好學習，不然沒的吃。”陸海寧道。
“知道咯。”小柚子眼巴巴看著卻沒得吃，好殘忍哦。
“嗯，掛電話吧。”
小柚子舍不得掛，陸海寧等了幾秒，隻好自己掛斷。
張雨欣看女兒的時候一臉慈愛，電話一掛斷，立馬收起笑容。
包間裏是淡雅的花香，不是很濃，但能很好地襯托氣氛。
張雨欣和陸海寧麵對麵坐著，張雨欣忍不住了，開始吃東西，是真得餓了。
“慢點吃。”陸海寧緩緩道，“不是不餓嗎？我不拉你出來，你就打算一直餓著肚子是嗎？身體是自己的，跟什麼跟自己過不去？嗯？”
“吃飯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講話？”
“……”
陸海寧吃著碗裏的牛肉，一邊吃一邊看著她。
餐廳很有氣氛，可張雨欣大概隻想填飽肚子，她很餓。
陸海寧陪她吃著，看她狼吞虎咽的樣子，他也是一陣心疼：“以後跟我鬧脾氣，可以罵我、打我，但別跟自己過不去。不管怎麼說，你得想想小柚子，她還那麼小，你忍心讓她傷心嗎？”
“陸海寧，你有完沒完，不就是兩頓沒吃，說得跟天塌了一樣。”張雨欣睨了他一眼。
“沒有人比我更希望你過得好。”他慢條斯理道，深邃的眸子裏滿是深情。
張雨欣沒吭聲，低著頭繼續吃東西。
“我今天跟合作方談合作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心裏頭總是想著你，怕你酒醒後找不到我。我讓助理去找你，不過可能他們不太會做人，也不擅長跟女人打交道，沒做好的地方，你多包涵。”
“你的男助理，榆木腦袋。”張雨欣沒忍住，“不過也不奇怪，隨你。”
“……”陸海寧扶額，“怎麼又隨我了……我有那麼不解風情？”
“沒什麼，我們分手後，你不用再想著我了，把心思放工作上好了。”張雨欣淡漠道。
“如果真分了手，我會考慮放棄很大一片市場，畢竟再沒有去開拓的意義。我所拚命爭取的這些，都是想給你而已。”
“你！你給陸虎隆，給小柚子！給飯團！給誰都行！”
“我就要給你。”
“……”張雨欣翻了個白眼。
“連帶我自己，也是你的。”
“……”張雨欣表示，是無賴本人了。
“雨欣……為什麼要分手？”陸海寧想了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不好看嗎？不存在的事。
沒錢嗎？不解風情嗎？有第三者插足嗎？
“想分就分了唄，你要什麼理由？你睡覺跟我搶被子，算嗎？”張雨欣輕描淡寫地瞄了他一眼，繼續吃她碗裏的菜。
“這麼嚴重？”陸海寧思忖片刻，“是該分。”
張雨欣嗤之以鼻。
“不過昨晚上，我一夜沒睡，所以並不存在這個問題。”陸海寧解釋。
“你！你煩不煩！煩不煩啊！”張雨欣惱羞成怒，就差拿筷子丟他了。
“我要一個讓我心服口服的理由，不然，我是不會同意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