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犯了這麼個大錯誤,她不知道他會對她怎麼樣。
他說給他下過藥的女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那她呢?他會怎麼對她?
毀屍滅跡?找人教訓她?
“這會兒知道怕了?張雨欣,你最好老實點,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說著,陸海寧踩下油門,加快車速。
到了空曠的地方,車子就像是一隻離弦的箭,飛快開出去。
陸海寧對天海市的路了如指掌。
這一片屬於待開發地段,到了晚上不如市中心繁華。
尤其是越往前開,越是偏僻。
偏偏,陸海寧往前開了。
張雨欣不想說,她搖頭。
“別跟我搖頭,你真當我不知道?嗯?”陸海寧的唇角噙著一抹冷意,“胡鵬亦什麼時候來找你的。”
“他沒說你什麼,你不要怪他。”
“還真是他。”陸海寧冷笑。
張雨欣一愣,恍然大悟,很生氣:“騙子!”
她終於知道,在老奸巨猾的狐狸麵前,自己就是一隻小白兔。
她玩不過陸海寧的。
從認識他起,她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哧——
車子輪胎摩挲著地麵,忽然在一旁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停在一處黑暗無人的地方。
張雨欣害怕地摩挲著安全帶,很害怕。
陸海寧打開車裏的燈。
燈一亮,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每一個表情。
同樣,她也能看到他森冷的臉龐,輪廓分明,棱角線條剛毅。
陸海寧越過中間地段,身體向她傾斜,將她圈在自己身xia。
一靠近,她聞到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走開。”
陸海寧唇角勾了勾:“告訴我,胡鵬亦跟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
“不老實。”陸海寧拍拍她的臉蛋。
他忽然拿出一顆白色藥片,捏在手指間:“我買的解藥,告訴我,我就把它給你。”
張雨欣眼睛都紅了,如一隻小獅子,整個人往他身上撲去!
“給我!”
“給我!”
她伸手要搶。
但,藥片被陸海寧握在掌心,她費盡力氣都搶不到。
反倒是好幾次,她的臉頰碰到他的臉,唇也幾乎貼在一起。
張雨欣難受死了,哪裏還承受得住這樣的煎熬。
她的雙手揪著他的毛衣:“陸海寧,你給我,給我好不好……”
“想要?”
“要……”
“好。”
說罷,陸海寧低頭,堵住她的雙唇。
他手一鬆,掌心的藥片掉落在地上,同時掉落的,還有她的衣服。
張雨欣這才明白,他說的“好”是什麼意思。
她惶恐地要推開他,然而,潛意識裏藥xiao卻在作祟。
他的荷爾蒙氣息散發在她的鼻端,她淪--陷了,徹-底-沉-淪。
小腦袋被他扣住,他精壯的胸膛壓著她。
他撕-掉了她的衣服,正如他說過的,如果這種時候還放了她,他還是男人嗎?
張雨欣的腦子一片空白,他們很久沒有做過,差不多兩年。
藥xiao太烈,她如同深陷沼澤的麋鹿,一點一點淪--陷……
“燈……”她霧蒙蒙的眼底是車燈的亮光,嗓音帶著嘶啞,“關掉……”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那麼今夜也可以狂歡。
陸海寧伸手,關掉車燈。
勞斯萊斯陷入一片黑暗。
外麵沒有路燈,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安謐寂靜。
這種yao真得能讓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張雨欣就如同飄在雲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事情的歡愉。
甚至,他什麼時候進來的,她都不知道。
夜色深沉,靜謐如水。
許久之後,陸海寧將她摟在臂彎裏。
發絲混著薄汗貼在張雨欣的額頭,她咬了他一口。
“嘶——”
陸海寧吃痛,皺眉,低頭,大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屬狗的?嗯?”
張雨欣嗚嗚哭了,嗚咽聲在黑暗中持續不斷。
剛剛倒沒哭,這會兒哭得厲害。
藥xiao已經褪去,那股子掌控她意誌的藥xiao都消失了,這會兒她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