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來者不善,江心月就做好了準備。來到這的第一天,就挨了三小姐歐陽琳琳的耳光,那是因為她有病,她不和她計較,隻是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她可絕不會坐以待斃!
江心月在學校的時候曾經練過一段時間的跆拳道,雖然稱不上高段,但是對於抵擋這個千金小姐的進攻還是遊刃有餘的。就在這位小姐的巴掌幾乎要打到她臉上的時候,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賤人!你還敢反抗!”這位小姐一張粉臉氣得通紅,她拚命地掙紮著,“輝哥哥,你還不快讓這個賤人鬆手!”
“是你先對人家無禮的,人家這是正當防衛,我為什麼要勸阻?”歐陽輝無事人一般,將頭一扭,並不看她,而是給了江心月一個頗為鼓勵的眼神。
“你快點鬆手!我的手臂就要被你攥掉了,真要傷了我,怕把你們家祖宗三代都賠上也賠不起!”她對著江心月怒目而視。
江心月輕蔑地看了她一眼,冷笑道:“這位小姐,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第一我手下有準兒,你的手絕不會斷掉;第二就算斷掉也無須我的賠償,因為我這是正當防衛;第三就算我防衛過當對你造成了損害,也遠不需我配上這麼多,因為你不配”江心月說最後這幾個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拉長了聲音,以便每一個字都可以送入她的耳鼓。隨後,便用力地甩脫了她的手,掏出紙巾認真地擦拭著說道:“幸虧沒有被咬到,否則的話真要去打狂犬疫苗了!”
這個女人完全沒有料到江心月不僅有如此大的力氣,而且嘴巴也是這般地不饒人。她完全被江心月的強大氣場給震撼掉了,在被鬆開的一瞬間,隻是張大著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粗氣,全然不知該如何還嘴。待她反應過來時,人家已經悠閑自在地推著她心愛的歐陽輝繼續散步去了。
“輝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到底是什麼人?”淚水湧出了眼眶,瞬間就衝花了臉上的濃妝。弄得臉上一片花花綠綠的,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她隻是我的貼身女仆而已!也值得宋心怡小姐如此的大動幹戈?”頭也未回,歐陽輝的口氣極淡。
“輝哥哥,你不能這樣對待我!”聲嘶力竭地一聲大喊,繼而是極具破壞力的哭鬧聲。
江心月真後悔手底下沒有棉花團用來堵耳朵。
“不用理她,這是她慣用的伎倆!我們到那邊去看看!”歐陽輝微笑著往花房一指。
那個叫宋心怡的女子很明顯是歐陽輝的追求者。看著歐陽輝眼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又想到身後那位小姐的那副囧樣,她就直想笑。可是腦海中偏偏又闖入腦海他那句“她隻是我的貼身女仆而已。”她來到歐陽府就是做女仆的,她也從未否認過,更從未對這兩個字敏感過,隻是方才經他的嘴說出來的,怎麼就這麼令她不舒服呢?
“姑媽,您可要給我做主呀!輝哥哥他怎麼能這麼對我?嗚嗚嗚……”宋心怡見歐陽輝根本不想理她,就跑到宋美麗跟前去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