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這麼想的時候,溫情覺得好玩兒,悄咪咪地跟過來,伸出手就按了開門鍵。
白南誠回頭,有些惱怒的望向溫情:“小情你做什麼。”
溫情對他嘿嘿笑道:“你家來客人了,我來幫你開門呀。”
“你……”
正說話間,霍庭深已經打開了玄關外的門走了進來。
他一進屋,看到客廳裏滿室狼藉的時候,心裏竟然莫名的放鬆了一下。
以溫情這種鬧法兒,白南誠是什麼也做不了的。
溫情站在白南誠身邊,手拉著白南誠的手臂,指著霍庭深道:“你家來了一個好帥的客人哦。”
霍庭深揚眉,不出意外,這個女人每次喝醉酒都認不出人的。
他上前,柔和地對溫情道:“溫情,你看看我是誰?”
“你也認識我?”溫情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
霍庭深道:“當然啊,我是霍庭深呀。”
“霍庭深?”溫情想了想,隨即拍了拍心口:“我男人。”
霍庭深抿起唇角:“對,我是你男人,到我這兒來。”
溫情邁步,正要過去的時候,白南誠卻是反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小情,不要去。”
溫情迷迷糊糊的看向他:“那你是誰呀?”
白南誠還不等說話,霍庭深已經拉住了溫情的另一隻手腕,“小情,立刻過來。”
白南誠道:“我是白南誠,是你哥哥呀。”
“白南誠,嗯,是我哥哥,不過是假的。”
她說著,甩開了白南誠的手,上前環住了霍庭深的腰,下巴抵在他胸口,仰頭看著他道:“這個奇怪的哥哥,剛剛抱我啦。”
一聽這話,霍庭深冷睨著望向白南誠。
白南誠眉目緊縮了一下。
霍庭深摟著溫情,對白南誠道:“你跟白月,都會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他說完,抱著溫情大步離開。
他們離開後,白南誠歎了口氣,蹲坐在了地上。
霍庭深說,他跟白月都會付出代價。
難道……是白月那女人……
想到什麼,他掏出手機,打了白月的電話。
白月愜意的道:“哥,完事兒了嗎?過癮嗎?她是你想要的味道嗎?那是不是該給我錢了?”
白南誠聲線森寒的道:“是你把霍庭深送到了我這裏?”
“他逼我啊,我可是為了你,已經盡量拖延過時間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你怎麼也該得逞了,總之,廢話少說,我要錢。”
“你把霍庭深送來,還指望我會給你錢,真是做夢。”
白月惱火:“好啊,白南誠,你竟然騙我,你給我等著,等我有錢了,你可別後悔。”
她說著,掛斷了電話,滿臉的憤怒。
她現在一門心思,都在那家養老院上。
白南誠,你不仁,我不義。
白雨從沒有為家裏做過半分貢獻,自然也沒有資格在白家衰敗後,還獨享富貴。
她現在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的錢。
她要翻身,要證明給溫情那個賤人看,她才是天生的富貴之人。
而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