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慢慢的庸懶的射進冰冷的床上,冰冷的床上出現的一絲的溫和的熱光,床上可憐的人兒,慢慢的蘇醒過來,手指開始沿著身體的方向慢慢的挪動,炎兒慢慢的睜開緊閉的雙眼,環顧著四周,好陌生的感覺,這是哪裏,為什麼這樣的冷與潮濕。這些句子一股腦兒的湧上腦子,炎兒想著感覺對這地方猶生了一種害怕與厭惡,他決定走出去。
炎兒快速的穿過一道白色的過道,忽見一穿白色的衣的人,溫和的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白色衣服的人看著炎兒的打扮很是奇怪,一身青綠色的長袍,一雙長統靴子,不過看他的外貌,那是好看極了,是那樣的讓人看了舒坦,那穿白色衣服才常常的歎了口氣回答道:“這裏是停屍房。”
炎兒著實嚇了一跳,才發現剛才自己原來是躺在停屍房裏,原來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他趕快的離開停屍房,呼吸著外麵的第一縷陽光。
炎兒抬頭四麵看著,才發現,外麵的世界到處是高樓大廈,前麵馬路上川流不息的是什麼東西,炎兒小心翼翼的過了馬路,在站台的椅子上坐下,在他內心裏,他不知道該到何處,誰是他的親人,但是有一種感覺堵在心頭,那就是坐在這裏等,會有人來接他,這種強烈的直覺一直讓他坐到了天黑。
“先生,您怎還在這裏等車,這裏已經沒車了。”隻見說話的人是年輕美貌的女子,大概22歲左右,白皙的皮膚,水靈的眼睛,櫻桃的小嘴,人見的忍不住上前咬上一口,再瞧她的打扮是那種非主流的,好看的臉上,配著金色大耳環,裏麵身著雷絲的胸罩,外邊白色半透明的非主流的七分裙子,好象天上的仙子。
炎兒聽話聲,抬起頭,見他原來也是個妙齡女子,便老實的相告:“我不知道我是誰。”
那女子很關心的問道:“你家人等你出來時沒給你什麼信物嗎。”
炎兒聽這話,連忙摸著口袋,摸到一很硬的東西,他很快的掏出來看,原來是一片魚鱗,但這不一般的魚鱗,是那樣的在黑夜下耀眼,象一棵夜裏的明珠。
那女子一下子看傻了眼,突然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又伴著一種惡心的感覺卡在喉嚨。
“我沒別的東西了,就這。”炎兒說著,將口袋掏了一遍給那女子看,以表示自己說的是真話。
那女子接過魚磷,久久不舍放下,用手摸著魚鱗上的舊紋,心裏想著:“這可是久年不遇的珍品,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炎兒老實的看著那女子,眼睛裏流露出一種可憐。
“這樣吧,你沒家可回,就住我家吧。”那女子出於憐說道。
“這樣不好吧。”炎兒看她一個女子,而自己是對於他來說是一個陌生的男子,自己貿然的去他們家,對她實在……
“可你沒家回啊。”那女子又瞧著炎兒手中的魚鱗,那閃閃發光的魚鱗在黑夜中額外的發著強光是那樣的美麗和耀眼。
“那好吧。”那修的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微笑。
炎兒隨著那女子來到了燈紅酒綠的舞吧。
炎兒走到酒吧門口,便止了步,裏麵有幾個人衝了出來一直在旁邊鬧了不停。
他的臉上無任何表情,一副很冷漠的樣子。
“兄弟,您今天第一次來舞吧,要不要來跳個舞,您的舞伴娘子可是芙蓉娘子,國色天香,嬌美動人。”說話的正是一把將炎兒拉坐下來喝酒的小四。
炎兒眉頭仄起,隨著音樂的嘈雜聲,已經有七八醉意的,臉上的表情未變“怎,你,也覺的他美。”
炎兒通過別人介紹,才知道她的名字叫芙蓉,好熟悉的名字,好熟悉的身影,好象在哪裏見過,可就是怎也想不來。
炎兒隨意的“恩”的一聲,聽起來甚是不在意。
“你不跟她跳舞嗎。”旁邊的人拉了一把炎兒。
“不如把她讓給我吧。”說話人的眼睛差點突出來,一隻手猛擦唇邊的口水,那神情恨不得馬上將眼前的人吃抹幹淨。
坐在一邊那個溫文而雅的書生臉上,頓時也要變一張臉,看到那女子的瞬間,他誤以為是她是人間的天使,頓時覺得他是那火辣的玫瑰,恨不得上去抱一把,才能把剛剛燃燒在心中的火熄滅。
芙蓉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不願意跟自己跳舞,芙蓉恨恨的在炎兒身上蹭了兩下,一種熟悉的感覺由然而生,似乎在哪裏見過,見他喝醉了,居然有一股心疼的感覺,於是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