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李東目光如電,望向護士,刺啦刺啦,宛如閃電火花,在虛空狂舞,讓護士眼睛刺痛,心中生出畏懼,忍不住退後一步。
若是宗師,一道目光,蘊含意誌,就能讓護士變成白癡。
李東實力被封印,但是心中鋒芒,一點不少,被護士冷言嘲諷,心中不爽,不再掩飾那股犀利:“你們做不到,並不代表別人做不到,隻是代表你們無能,拿自己能力,衡量天下,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
“我說他活不過一個月,他就活不過一個月!”
何院長心中有傲氣,這名護士,和他關係匪淺,有不可說關係,看到被欺負,身為男人,當然要出頭,麵容冷漠,宛如領導麵對下屬,有不可冒犯之意。
“你?”李東忽然笑了,一字一句,字字珠璣:“你算什麼東西?”
“我是江南醫院副院長,被稱為妙手回春,在我手底下,治好病人無數,你說我算什麼東西?”何院長冷笑:“我治好病人,比你見過人都多,你敢冒犯我,不害怕遭天譴嗎?就連你們丁家家主,都不敢大聲對我說話。”
唰!
丁庫麵容冰冷,他心中殺意密布,表麵不動聲色,隻聽李東吩咐。
“這麼說,你是有才無德?還沒開始救治,就說沒救了,這就是醫者仁心?”李東帶著一絲銳利。
何院長不屑道:“我說治不好,就是治不好,即便你找世界上最頂尖醫師,也絕對治不好,他如果能活過一個月,我當場離職,以後不再當醫生。”
“記住你說的話。”李東淡淡道。
他本不該和醫師計較,但這名何院長,有才無德,身為醫師,衣衫都不整,並且不耐煩,和護士關係不清楚,不把人命當回事,不配當作醫生。
“記住又能怎麼樣?丁家主,這就是你們丁家的態度?不說其他,但是這份智商,都有些堪憂。”何院長和丁庫交談,嘲諷之意十分明顯。
“依我看,這種人,就不應該在丁家,否則隻會丟人,更何況,我們丁院長,可是被稱為十年難出的醫師,被你們丁家人這麼侮辱,說什麼都不能就這麼算了。”
護士在一旁冷冷道。
這是得到何院長默認,說出來後,何院長也是冷哼一聲,仿佛非常讚同。
李東離開,帶著薑龍,去莊永年父親身旁,薑龍是宗師,也懂些醫術,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丁家主,這可是沒把你放在眼裏。”何院長淡淡道。
“他當然沒把我放在眼裏。”丁庫忽然說道。
“嗯?”何院長疑惑,隨後笑了:“既然這樣,這種人還留著幹什麼?不如除掉,否則丟的,是丁家的臉!”
“你理解錯了,我說他不把我放在眼裏,是因為他沒必要,把我放在眼裏。”
丁庫盯著何院長,問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誰?”
何院長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