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真是四麵皆敵。
李東一點都不怕,獨立於世外,遊刃有餘,把所有情緒,都盡收眼底,輕聲說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瞅瞅,這才叫氣魄,這才是真正的男人,薛經義隻是一個慫包,隻能無病呻吟,說什麼想要報複,其實心中怕死。”
田芷荷看到李東,心中對薛經義更加不屑,對於李東卻原來越有好感。
“李東,你還敢過來!”薛經義看到李東,唰的一下,眸子都紅了,雙拳緊握,青筋畢露,“老陳,你在哪,給我殺了他!”
“是你們給我請帖,我若是不來,豈不是辜負了你們邀請?”
李東笑著說道。
“經義,李先生是客人,不要失禮。”薛飛鵬沉聲說道:“來者是客,對待客人,要禮貌尊敬,如果失了禮節,丟薛家的臉。”
薛經義也明白,今日結婚,分得清輕重,狠狠盯了李東一眼,不再說話。
“既然你們拿我當客人,我也準備了禮物,當然,不是送給薛經義的,而是送給田芷荷的。”
李東意有所指。
“放下吧,我們薛家,不缺少禮物。”薛飛鵬冰冷道。
這種指名道姓,是一種侮辱,但沒辦法,種下的因,得出的果,無論如何,今日薛家都要承受,這才能展現大度,如果因為失言,就殺了李東,以後誰還敢來。
“你們薛家不缺少,但是田芷荷不一定不缺,田芷荷,這份禮物,你難道不想看看?”李東調笑道。
田芷荷饒有興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送我禮物,我很感興趣,拿出來看看。”
“這是一幅字。”李東笑道。
“字?”
不僅薛飛鵬笑出了聲,在場所有人,都笑出了聲,看向李東目光,不屑鄙夷,
“國內字畫八大家,薛家認識七家,還會缺字畫?這個李先生,想要展示實力,卻被侮辱,真是愚蠢。”
“就算我們送上的禮物,也不缺乏字畫,有的價值上億,十分昂貴。”
“這就是信息不足,才導致的後果,這個李先生,莫不成是瞎子聾子,這消息都不知道?”
……
“李東,我勸你不要自取其辱,我們薛家,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字畫!”薛經義找到機會,冷哼一聲,侮辱李東。
田芷荷瞥了薛經義一眼:“我倒是很想看看。”
“芷荷,你竟然想看,難道你對字畫感興趣?早說出來,我們薛家,有很多古代名人真跡,都是孤本。”薛經義傲然道。
“不用了,我就想看看李東的字。”田芷荷說道。
薛經義有些不解,但還是冷聲說道:“李東,你聽見沒有,還不快展開!”
劉鴻德目光露出一點寒芒,他看出了蹊蹺,田芷荷好像厭煩薛經義,反而對李東感興趣,這可是一個不好的預兆,實在不行,他隻能用點計謀,就算綁,也要把田芷荷綁在薛經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