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來者不善的,我下意識的準備躲開,為首的穿著黑色皮夾克的那個女人,快步走過來攔住了我的去路。
她鄙夷的忘了我一眼,“你就是林夏?”
我沒有作答,是因為知道對方不是朋友,我皺了皺眉,警惕的望著她。
這女人和我差不多高,穿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黑色的皮夾克外套,身上的香水噴的很濃鬱。她又朝我走了一步,臉上掛著幾分凶狠。
“我是來警告你,不是你的東西,少砰,免得惹得一身腥。”
我沒有讀懂她話裏的意思,卻察覺到了滿滿警告和威脅。
我四下看了看,雖然是大晚上,但GT公司好歹也是在海城的市中心,我不相信這些人可以猖狂到在大庭廣眾下對我怎麼樣。
我看著那個女人,冷聲道,“我好像不認識你,也並不明白你的威脅是什麼意思。”
那個女人不屑一顧的冷笑一聲,“林夏,你是個聰明人,不需要我多說吧。有些東西不該你的,你最好少碰。男人也是一樣,不要以為給你些甜頭,就是愛你了。男人都是善變的,隻是喜歡新鮮的罷了。我這次隻是警告你,希望你識趣些,如果你不識相,下次就這麼簡單了。”
這女人長得漂亮,但每句話都很凶狠,讓我有些後怕。
隻留下了這兩句話之後,她們就走了,但我卻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個女人的警告聲還言猶在耳。
我不傻,幾乎能猜到一些,我自詡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唯一看我不順眼的,怕是隻有許知遙一個人了。
想不到,我居然對她也造成了威脅。
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照片,許知遙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的一幕幕,我就替沈暨南感到惋惜。
打了車回到家,剛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沈暨南的車停在那裏。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站在了車旁,腳邊鋪滿了抽過的煙頭。看樣子,他應該是站了許久了。
我走近的時候,沈暨南手裏捏著一支剛抽了兩口的煙,他抬頭望了一眼,略帶煩躁的將手裏的煙頭扔在了一旁。
沈暨南幾步走到我的麵前,不等我開口,就用質問的口吻問道,“你去哪裏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本該是我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裏,但我一句話沒說,就換來了他劈頭蓋臉的責問。
我們之間,從來不過問對方的事。
以前我們一個月也就見一次,平日裏我根本不敢去煩他,而沈暨南對我的事情也半點不關心,這突然的詢問,讓我都搞不清他意欲何為。
他走近之後,我聞到了沈暨南身上濃鬱的煙味。
沈暨南似乎在控製自己的脾氣,他雙手插在口袋裏,沉聲道,“我說過,如果你缺錢可以問我要,不需要出去上班。”
我猜測,他也許是因為我和沈若白的關係,才會對我過問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