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櫃接過丹藥,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這丹藥可比自己那點肉脯值錢多了。
劉璋在邊上看著這一幕,心中暗道“原以為是騙人錢財的妖道,現在看來卻是之前想錯了,難道這紫虛真的是得道高人?”
紫虛讓童子送白掌櫃離開,這才起身對劉璋道“貧道紫虛,見過使君。”
“你認得我?”
“貧道並未見過使君,隻是昨夜貧道夜觀象之時,突然心血來潮,算得一卦,知道使君要來罷了。”
“算出來的?”
“既然知道使君要來,為何不出門相迎?你是無禮還是妄言?”張鬆再次表示質疑。
“使君前來,貧道撫琴相迎,怎算無禮?”紫虛撫須笑道。
張鬆低聲對劉璋道“使君,你我他可能都認得,當叫一護衛相試,如能算中姓名,方可當真。”
劉璋點了點頭,張鬆便指向邊上一護衛道“使君和我在城中時常露麵,道長認識也不奇怪。
這位乃使君護衛,如道長真有神通,不如出他的姓氏來曆看看。”
紫虛撫須輕笑,看了一眼那護衛,掐指算了一下,便道“壯士姓周。”
“哈哈哈!錯了!錯了!!”張鬆大笑道“此乃佟護衛,使君,此賊果然有詐佟護衛,你怎麼了?”
卻見張鬆指著的佟護衛此時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紫虛,嘴中哆哆嗦嗦的喊道“沒錯,沒錯,沒算錯!
先生有所不知,人的父親的確姓周,隻是父親犯罪早亡,故而從母姓佟,此事除了人的幾個親戚,應無人知曉才對,道長道長神人也!”
啥?
劉璋見紫虛連這都能算中,再無懷疑,對張鬆道“子喬!退下!不得無禮!”
張鬆和紫虛對了個眼神,然後退了下來。
“道長還請勿要見怪,不知道長師出何門,璋為何在成都數年都未聽過?”
“貧道幼年之時偶然從山中覓得鳴雌亭侯真傳,修得一身堪輿玄空之術。
隻是這十幾年來,貧道的修煉一直卡在瓶頸處,難以突破,後閱覽恩師手劄思索,才知是因為未有入世曆練的緣故,這才在此處設下道觀,借以曆練。”
鳴雌亭侯?
劉璋聽到這個名字,腰板都不由挺直了一些。
因為這個鳴雌亭侯便是秦末第一相士許負的封號,她父親原給她取名許莫負,以示不負秦始皇恩德之意,後許負師從黃石公,學得一身堪輿之術,成功預算出秦朝將滅,劉邦將得下,便改名許負,並讓父兄一同投奔劉邦。
不僅如此,許負還在漢文帝之母薄姬還是魏王豹的側室時就預言了薄姬是子之母,提前九年預測出周亞夫和鄧通將先後餓死,而當時他們二人都是朝中重臣,其餘神奇之事,不勝枚數,就連張良後來歸隱,世人也他是跟著許負修道去了。
如果是得了這樣人物的真傳,算出在場眾人姓氏簡直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