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腳叉腰,紀茶芝嗆回去,“那你有本事現在給我抽筋扒皮啊,我可是薇薇的半塊心頭肉,我要是死翹翹了,薇薇絕對絕對不會原諒墨總!到時候你看看墨總會不會也來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這是在暗諷他這個朋友在墨天絕的心目中沒有一個女人重要了?
肖逸南氣急敗壞,臭著臉朝著墨天絕瞪眼,“你趕緊跟這死女人澄清了,屁的女人,再重要能比兄弟重要?要是小爺我和雲薇薇同時落水,你絕對先來救小爺我,對不對?!”
要知道肖逸南可是隻旱鴨子。
墨天絕冷冷掀眸,帶著無聊,“你幾歲。”
靠,這意思是罵他幼稚嗎。
肖逸南惱了,還想申訴,這時墨天絕有電話進來,是特助,特助說,“墨總,gr的人來了,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問你什麼時候過來。”
墨天絕本想說讓副總主持會議,肖逸南因為惱,硬是推著墨天絕說,“有會議還不趕緊去,別為了個女人連工作都耽誤了,要知道雲薇薇至少還要睡一天,你難道一直陪著她呀?再說她現在又不信你,你覺得她第一眼睜開看到你,能給你好脾氣呀!”
反正就是看雲薇薇不順眼,更是要刷刷紀茶芝那死女人的銳氣,女人再重要能有工作重要?更是不可能比兄弟重要,哼!
墨天絕關注的重點並不在此,而是,肖逸南的那句“她現在又不信你”。
他怎麼可能忘記雲薇薇那像是看儈子手的眼神。
心髒的部位如刀刃劃過。
墨天絕麵色晦暗,終是離開了病房。
回到公司,開會,批文件,仿佛隻有工作才能麻痹自己。
到了中午,正想打電話問問雲薇薇的情況,辦公室的門卻突地被推開。
墨天絕眉宇冷沉,正想訓斥誰不經允許就進來,沒想到,竟看到一張令他極度厭惡的臉。
裴小櫻一手保溫壺,一手便當盒,露出一抹嬌豔的笑,“墨總,我親手熬了湯,然後做了幾道小菜,你嚐嚐喜不喜歡?”
墨天絕神色陰鬱,薄唇輕掀,隻有兩個字,“出去!”
裴小櫻十指微緊,心中微惱,卻硬是逼自己笑著走上前。
除了之前墨天絕帶她參加商務宴的那一次,後來的幾天,墨天絕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她了,她一個人在破舊的租賃物裏等到發黴,可她怎麼甘心。
所以她隻能自己來。
裝作賢妻,端著便當盒,縱使她早就被辭退,但現在她是墨天絕的妻子,這消息誰不知道?所以不明就裏的前台也不敢攔她,她在眾人或八卦或羨慕的眼神中直上頂樓。
剛剛幾個秘書還諂媚地叫她總裁夫人呢,這滋味可真爽。
“墨總,你忘了我現在是你的妻子嗎?為什麼我們不能一直恩愛?”
裴小櫻一邊將便當盒放在桌上,一邊將身上的大衣脫下,她來前特意做了個美容spa,還劃了精致的淡妝,她有自信現在的樣子絕對比雲薇薇那產後臃腫又不修邊幅的樣子美多了。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她就不信自己比不過那賤人。
“墨總,讓我愛你好不好?”裴小櫻嗓音嬌嗲,隻穿一身綢緞長裙的身體就這樣往墨天絕身上坐。
“滾!”
墨天絕一把推開裴小櫻,裴小櫻狼狽的跌在地上,麵上的嬌笑再也撐不住,變成了扭曲的嫉妒,“墨總,你為什麼不能仔細看看我,你看看我,我現在絕對比雲薇薇那個賤人漂亮一百倍!”
“滾不滾?”
墨天絕甚至懶得和她廢話,桌上的拆封小刀銳利,直接地抵在了裴小櫻的臉上,那嗓音,更是冰冷無情,“裴小櫻,我留你一命,不代表你可以肆無忌憚,我有千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你要不要試試?”
裴小櫻瞳色顫栗,毫不懷疑自己這一刻若是說出任何一個不字,墨天絕的刀子就會劃破她的臉。
為什麼他可以對她如此狠?
雲薇薇那賤人都自己走了,為什麼他就非那賤人不可?
不甘,惱恨,將裴小櫻熊熊燃燒,可她卻隻聽到墨天絕更無情的話語,“以後,不準放裴小櫻上來!”
那電話,明顯就是打給底樓的前台和保安的。
他竟然如此不留一絲情麵給她!
裴小櫻攥緊了拳,轉身,而到底樓大廳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那前台小姐看她眼神不對了。
從先前的恭敬變成了鄙夷。
甚至前台還圍了幾個女同事,不知道是不是在討論她,那一道道的眼神都是“瞟睨”著的,有人還隻是竊竊私語,有人就直接來了一句,“看,白蓮花下來了。”fl”budg765”威信公號,看更多好看的小說!